唐天在府衙大堂上來回踱步,心中的憤怒越來越盛。
不過,這次帶來的一萬士兵不愧是李靖從各個衛府挑選的精銳,沒過多大功夫,已經把逃走的幾個官員全部抓了回來。
“殿下,這五個人像賊一樣急著逃走,不過他們明顯不善於騎馬,這麼大功夫,才出城走了五里路!”幾個士兵一臉愉快。
“辛苦了!你們立了大功,每人賞銀百兩!去找你們的長官領去吧!”唐天對於有功之人並不吝嗇,百兩賞銀一出,幾個士兵都笑逐顏開,高興地走了出去。
下面五個官員都被綁的結實,站在那裡有的戰戰兢兢,面露恐懼,有的卻一臉桀驁,不屑地盯著唐天。
“說吧,這酒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什麼最好趕緊說,免得自找不自在。”唐天冷冷地盯著他們。
然而,這五個人都不肯說話,即便是有三個人明顯怕的要死,也不肯張嘴。
“看來,你們不知道本王殺敵無情,本王殺人,可是不會眨一下眼睛!”唐天冷笑著抽出了寶劍。
那幾個人更加恐懼,但是卻大聲喊道:“殺了爺爺吧!爺什麼也不會說的!”
他們這麼一說,唐天反倒笑了:“看你們膽子小的要命,卻偏偏要裝豪氣,逞英雄!本王今天得讓你們知道一下,英雄不好做,想和本王作對,那要非常慘烈的代價!”
唐天說著,拿寶劍在一個眼神桀驁的人的腿上劃了一下。
這寶劍極為鋒利,一劍下去,這人腿上的褲子被輕易隔開,大腿上的肉也被破開,露出了裡面鮮紅的血肉,唐天又稍微一用力,口子又開的深了一些,甚至裡面的骨頭都看見了。
“啊!放開老子!你不得好死!”這人眼神桀驁,也確實能熬,被隔開了大口子以後,居然不求饒,反倒大聲謾罵。
“有骨氣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唐天笑了起來,像一個惡魔一樣。
“其實,你可能沒注意到,本王這寶劍的一側,還有鋸齒,可以當鋸使喚!”唐天殘忍地看了五個人一眼,然後把寶劍帶鋸齒的一邊從那人的傷口上壓了進去,觸及到裡面的骨頭的時候,開始慢慢用劍鋸了起來。
鏗鏗鏗!
鋸骨頭髮出了讓人毛骨茸然的聲音,旁邊的四個人聽到面色大變,冷汗立刻就從鬢角滾落下來,其中的一個人甚至面色蒼白,突然昏了過去。
噗通!
唐天鋸了三下,這人就痛的昏厥過去。
“來人,拿深井水來!”
這府衙的院子裡就有一口深井,士兵們很快就打來了一桶透心涼的井水,澆在了兩個昏過去的官員的臉上。
二人在徹骨的冰涼之下立刻醒來,醒來後立刻開始大喊大叫。
受刑的那個再度開始殺豬一樣的慘嚎,另外一個卻像是被嚇成了神經病,居然捂著自己的腿,也在喊疼,還大叫這不要割他的肉。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這個貌似瘋掉的傢伙,在恐懼的支配下,居然開始絮絮叨叨哦地說起事情的始末來。
不過,他說了兩句後,唐天突然一把把他抓起,去了旁邊的房間。
這樣一來,這個疑似瘋掉的人所說的話,就不會被另外幾個人聽到。
如果那幾個人也認罪的話,他們所說的話就能有一個比對。
“其實,我們幾個原本都是好人,一心想著為大唐守住馬邑。可是,可是我的兒子在賭坊欠好多銀兩,如果不還,那些人就會害我兒子的性命!為了償還賭債,他們強迫我在突厥大軍來襲的時候,拖延縣令,阻撓縣令下達的各種命令!最後,我聽了他們的話,在突厥來襲的時候,每次找藉口讓縣令不能很快掌握外面的情形,縣令下達的命令,我有的壓根不辦,有的也只是偷樑換柱地做了。不過,那夥人至今不肯放過我的兒子,他們甚至把我兒子綁到了突厥那邊,以此威脅我!”
這人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突然雙手僵直,口吐白沫,五官都抽搐得歪斜起來,唐天趕緊一把把他打昏,防治他抽壞了。
“好不容易有個肯說話的,卻被我嚇得得了癲癇……”唐天感覺自己真是一個惡魔。
很快,他再度返回了大堂。
“你們幾個,想好了嗎?是交代事實呢,還是繼續看本王給你們表演?”唐天很希望他們趕緊交代,畢竟那個癲癇患者可能再也醒不過來,就算是醒過來,讓他再說的細緻一些,恐怕於是妄想,至於指證他人,更是難。
“呸!唐天,你儘管放馬過來吧!老子要是求饒,就跟你姓!”那個神情桀驁的人不顧腿上的傷勢,一臉瘋狂地叫囂。
“好,好!你今天要不跟我姓,我跟你姓!”唐天也怒了,他幾乎沒怎麼思考,立刻叫了幾個士兵進來。
“你,去茅坑裡面捉些蛆蟲!”
“你去找些鹽水來!”
“你去架鍋燒火!”
“你去拿把快刀來!”
唐天說的這些東西,剩下的四個人大概也能猜到是幹什麼用的。
桀驁男子此時一臉絕望,繃著臉,咬著牙,心中正在天人交戰。究竟是跟著老爹姓,還是跟著唐天姓,這是個很需要思考的問題!
不久,有士兵率先拿進來了鹽水。
“殿下,濃鹽水!碗底有一些都化不開了!”這士兵一邊把鹽水碗遞給了唐天,一邊不懷好意地盯著桀驁男子腿上的傷口。
“殿下,要不,我來?我很擅長此道!以前我們家殺豬的時候,我最喜歡拿鹽水澆在它們傷口上,聽他們的豬嚎!那聲音,嘖嘖,真美妙啊!”這士兵說著說著,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種享受的表情。
“你是閻王老子派來的嗎?好,就你了!”唐天也樂得有高手來演這一出,又把鹽水還給了士兵。
那士兵拿住鹽水碗之後,居然興奮的有些發抖:“嘿嘿,頭一次給活人玩這個,真是刺激!”
他拿著指頭蘸溼,然後用力戳進了傷口的最深處,甚至在桀驁男子的骨頭渣子上塗抹了一番,又撩開他的皮肉,蘸著鹽水反覆地把鹽水抹在了肉上面,小心塗勻,神情虔誠,彷彿在侍奉自己的老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