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位海岸聯盟外交大使的霸氣宣言響徹在整個直播間中,讓直播間的無數觀眾頓時沸騰。
【我去,真霸氣啊。】
【不愧是海岸聯盟,做人做事那是真霸道!】
【能不霸道嗎?嘖嘖。】
【話說這背後的人膽子是真大呀。】
【我怎麼感覺海岸聯盟是已經調查到了背後的人一些關係?可能這背後的人跟海岸聯盟牽扯的很深,所以海岸聯盟這才急著發出宣告。】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極其有這種可能!】
無數的彈幕劃過。
陳澈的心頭也鬆了一口氣,這座島嶼的幕後之人,肯定也在觀看他的直播。
海岸聯盟如此霸氣的宣言,對於他和姑娘們來說就是最天然的保護。
足夠讓這背後的組織和勢力產生忌憚的心情。
如果這一切真的與海岸聯盟無關的話,那就說明和全世界其他強大的國家基本上也沒有關係,畢竟現目前為止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瞞著海岸聯盟這個國家在其眼皮子底下搞事。
百慕大三角區域說白了,離得最近的還是海岸聯盟。
其他國家要搞這種實驗,也不會傻乎乎的跑到海岸聯盟這麼近的地方來做實驗,都會在自己家附近尋找合適的地方,以方便管控。
如今,海岸聯盟都做出了否認,說明幕後之人極大機率不是某個國家政府,而是私人的組織勢力。
一個私人的組織勢力,單敢得罪海岸聯盟嗎?
說實話,陳澈覺得放眼如今的所有,個人武裝勢力,應該沒有任何組織勢力,膽敢和一個國家政府比拼。
哪怕是之前的傳奇基金會。
超萬億美金的帝國,在極地聯邦進行某種活動,也得得到極地聯邦政府的允許,並且繳納了上千億美金的保護費。
還是在極地聯邦政府軍隊的管轄之下才能開始行動。
像是傳奇基金會這種組織架構,這是全世界的私人組織中,足以排得上前列。
也不知道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竟能夠擁有如此的魄力。
彈幕一條接著一條的滑過,對於幕後之人,猜測紛紛。
陳澈思考一會,忍不住的對著安克蒂斯問道:“安克蒂斯女士,我想請問你們是否已經得到關於這幕後之人的一些組織資訊?”
安克蒂斯沉默了一下,這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為這件事情在全世界的熱度實在是太大了,等到海岸聯盟調查清楚之後,也會將真相公佈出來,否則就他之前剛剛的說辭也絕對不能夠讓全世界絕大部分人民能夠認同服眾。
想要徹底的證明海岸聯盟的清白,證明海岸聯盟沒有做這件事情,就必須把整件事情的完整脈絡和真相擺在所有人的面前才行。
安克蒂斯緩聲說道:“在透過您的直播間瞭解到,這座島上有恐龍的一瞬間,我們國家就已經察覺到事情沒這麼簡單。以目前整個地星的生態系統,根本支撐不了恐龍活在這個世界上。
光是含氧量這一項就完全達不到標準。
只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進行控制。
所以FBI和CIA已經提前開始了調查,短暫得知一些情報。
從大概十年前開始,每年都會從曼哈頓港口有一艘無名的船隻運送大量的物資,港口的彙報單填的目的地都是虛假的。
極大的機率就是向這座島上供應物資,供應實驗器材。
FBI和CIA已經順藤摸瓜調查,基本上已經鎖定,一個公司。
乃是在海岸聯盟境內註冊的一個生物公司,其背後的組織勢力架構極其複雜,現目前仍然在調查的過程中,具體是否是他們所為。海岸聯盟暫時還不為知曉。
不過請您和正在關注這件事情的全世界人民,請放心,好像聯盟調查完事情的真相過後,會第一時間將其公之於眾。”
陳澈聞言,也不由得揉了揉額頭,他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搞個直播,居然扯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可是國際上的真正大新聞。
指不定該是怎樣沸騰。
許長生撥出了一口氣,經此一遭過後,這背後,莫名的組織勢力應該不會再對他出手了,也得忌憚忌憚。
至少他和姑娘們可以暫時安心了。
安克蒂斯同樣說道:“許先生,請您放心,事件一旦再有程序,我們會第一時間告訴給您。”
許長生點了點頭,禮貌的和這位外交使臣告別過後,中斷了連線。
小魚兒靠在許長生的懷裡,漂亮的臉蛋上都不禁露出一抹恍惚之色:“陳爺,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背後究竟是什麼組織勢力能有這樣的實力,真的復活起恐龍?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為什麼要藏著掖著,完全把復活恐龍這項技術實力拿出來,開設一家侏羅紀公園。不知道得有多火…”
陳澈嘖嘖搖頭,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是一番感慨。
【確實,你要說什麼?陸地公園水上樂園。我可能不感興趣,但如果你要說一家侏羅紀公園,那我可就感興趣了!】
【這要是在世界上的哪裡開一座侏羅紀公園,我這輩子攢錢絕對要去一次,這是真的不去得後悔一輩子。】
【侏羅紀公園啊,和恐龍暢遊。想一想都覺得奇幻。】
【話說這次事件結束過後,無論這背後的公司要接受什麼懲罰,這些恐龍應該能夠好好活著吧?畢竟都已經成功復甦了,不會再有人傻乎乎的將已經活過來的恐龍再次殺死吧?這些可是無比巨大的經濟利益呀。】
【對呀,我也覺得這經濟利益簡直爆棚。】
【你還真別說,說不定海岸聯盟會將其接手開設一家真正的侏羅紀公園。】
【我靠,那不得賺瘋了?】
一條接著一條的彈幕逐一滑動,觀眾們對於此討論度頗高。
陳澈摸了摸包頭龍的結實後背,微笑著說道:“其實有些溫順的恐龍和他們相處起來還是挺融洽的…不過也得小心那些殘暴的恐龍,比如說迅猛龍霸王龍一類的。
對了,還記得上次我們在沙灘上的庇護所遭遇到那未知的巨型章魚的襲擊嗎?”
“我懷疑那未知的巨型章魚也是這背後的組織培育起來的,還有之前在海水裡看到那巨型的鯊魚,兇猛的大白鯊在瞬間淪為了其他生物的食物。
很有可能還有水生的恐龍,比如說比霸王龍還要龐大數十倍的滄龍一類的生物!”
【陳爺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說不定還真的存在。】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說這些恐龍是人為培育出來的,這島上的野人是怎麼回事?】
【對對對,還有這個會說英語的黑毛孩子又是個什麼鬼?】
【你們不說我都快忘了!】
【的確有點不可思議!】
觀眾們對其的討論度瞬間又增加起來。
陳澈這時才想起那個黑毛孩子,目光瞬間落在騎在包頭龍背上的黑毛孩子身上。
黑毛孩子這恐怕還是人生第一次騎恐龍,雙腿分開,坐在包頭龍的身上,一雙眼睛中滿是好奇,極其新奇的體驗,讓他又是惶恐,但臉上又似乎洋溢著開心的表情。
陳澈先是小聲詢問小魚兒,問道:“小魚兒,你知道這個黑毛孩子的來歷嗎?”
小魚兒輕輕搖頭,如實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他的來歷,每次我詢問他經歷過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會很生氣,拒絕和我溝通,久而久之,我也不再問了。”
聽聞如此,陳澈的目光落在黑毛孩子身上,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開始詢問道:“嗨,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黑毛孩子轉頭看著橙色,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如同寶石一般亮晶晶的。
“我聽小魚兒說過了,你並不想回憶你的過去,但是從你的長相來看,你分明和島上的野人屬於同一種類,我之前也同樣遇到了你們部落的孩子,他們並不會和你一樣說英語能夠溝通,你一定和他們有著完全不同的經歷,能告訴我你這些經歷嗎?”
黑毛孩子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恐懼,似乎是因為回憶起那些經歷,張了張嘴,下意識的不想回答,但思考了片刻,盯著陳澈,感受到陳澈的強大,給他帶來很強烈的壓迫。
短暫的猶豫過後,黑毛孩子還是用斷斷續續的英語單詞開始拼湊:“我並不是很想回憶,但是如果你想聽,我可以告訴你…”
聽到這話的小魚兒,瞬間鼓起了腮幫子,臉頰鼓鼓的像一隻粉嫩的河豚,沒好氣的說道:“我問你的時候,你直接生氣不理我,為什麼陳爺問你的時候你就說了?”
黑毛孩子先是看了一眼小魚兒,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陳澈如實的說道:“他很強大,我不敢違揹他的話。”
聽到這話的小魚兒更是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果然,這世界還是惡人,更能夠感受到便利。
黑毛孩子深呼吸一口氣後,開始如實回憶。
“我之所以會說你們口中的英文,是他們教給我的…他們和部落裡的其他人長得不一樣,和你們一樣,身上沒有濃密的毛髮,穿著古怪的衣服。
很多人身上都穿著白大褂。
在那個地方的籠子裡,關著很多部落裡的族人,有時候那些白大褂會往部落裡的族人們體內注射某種我看不懂的液體。
被注射液體過後,有的族人們並不會出現任何症狀,有的卻會快速的發燒死亡,有的卻會變得力氣強大,好幾天幾夜不睡覺,都不會有任何的睏倦。”
“有些族人身體分明健康,但是不知道被他們注射了什麼東西,本來健康的身體逐漸變得十分虛弱,身上的毛髮開始脫落,他們又好像在開始為族人治療。
他們還在恐龍的身上做實驗。
我印象中我出生的時候就待在那個地方,或許是我的與眾不同,我的學習能力很強,我被那些穿白大褂的單獨對待。特別是我的母親…”
當黑毛孩子說出母親兩個字的時候,陳澈和小魚兒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黑毛孩子繼續說道:“她並不是生育我的母親,而是同樣屬於那些白大褂的一員,她有一頭金色的頭髮,她的眼睛是紅色的,她很漂亮。她發現了我的與眾不同,她將我單獨培育教導我,如何認識單詞。那些白大褂同樣會往我的體內注射一些藥劑,有一些藥劑,我的母親並不會阻止那些白大褂給我注射,但有一些藥劑,我的母親卻會嚴厲禁止。
甚至不惜和那些白大褂發生爭吵。
那些白大褂領頭的是一箇中年禿頂,臉上有一道疤的男性。
他是那群白大褂的領導者,所有的白大褂都會聽他的,他主導著所有的實驗,這群島上所有的恐龍都是由他製造出來。
我聽我的母親說過,他們似乎是為了製造一種藥劑才復活恐龍…”
黑毛孩子說著自己的由來,回憶到某些情況的時候,眼神中會透露出無比的恐懼,卻又強撐著說下去:“我原本會一直待在那個地方,直到那一天,我的母親突然神情緊張的找到了我,她說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我繼續待在這裡會有危險,我是最好的實驗體,她說我是個聰明的孩子,她會給我製造機會,讓我逃離這個地方。”
“那個時間很快就到了,我離開的時候還釋放出了很多被關在籠子裡的同伴,我們一起逃出了那個地方。時間大概在半年多之前,那些人一直沒放棄,在追殺我們,就在你們來到這座島上,開始這座島上的恐龍開始對我們發動襲擊。
這在之前是很少有的情況。
很有可能是那些人驅動了這些恐龍對我們發動了攻擊。
很有可能是我母親的行為,觸怒了那些白大褂們。
他們可能需要更多的實驗體。
我從我的母親那裡瞭解我們的種族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座島上,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改變了種族的一些生活習慣。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種族以禮相待,拿出食物,但是到後來,他們卻讓我們躺在了冰冷的手術檯上,用刀子割開我們的面板,做著研究,因為我們從本質上來說,和你們是一類生物。
似乎只有如此,那些白大褂們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小魚兒和陳澈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