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交了兩個護腕才將人救下,第二臺密碼機也才破譯80%。
這一次,陳恪依舊沒有交閃現,因為搏命時間一共20s,只要能在20s內擊倒雜技演員,那閃現完全可以省一省。
雜技將板子拍下,陳恪跟著踩板。
這塊板子之外,外邊並沒有太多可以牽制的地形。
這裡有的就只有樹,還有就是一些路障建築。
雜技剛剛出來,便又手舉著球往後退去。
因為只有後邊,才有更多牽制空間。
被救下來之後,他身上已經多了一個道具,雖然僅憑一個道具,想要脫離歌劇的追擊很難,但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活到隊友修開五臺機,他目前的短暫目標,就只是活到搏命時間結束更久一點的時間。
只是他這個球剛剛跳出去,準備又一次蓋板離開,就被追上來的陳恪一擊打倒。
看見雜技身位沒有過半就蓋板,陳恪一刀打出,根本就不用抽刀,直接就打在了雜技身體上。
看見這一幕,陳恪沉默了。
他知道雜技很急,但也不用這麼著急。
這邊的第五人格比他前世已經修復了很多東西,比如已經過板還反向蓋板這種bug。
現在的雜技就是標準的沒有過板就急著將板子蓋下來。
一刀打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反向蓋板,這個操作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了。
完全沒有想到在深淵中,而且還是最後的決賽中,有人能夠將其用出來。
‘也能理解,大家壓力都大,犯錯是正常的。’
‘是啊,龍國的選手不也還空了訊號槍被震懾嗎?’
‘所以越是到後面,就越是考驗選手的心理素質了。’
‘又給陳恪省了一個閃現,如果他這裡沒有蓋板失誤,陳恪就交閃了。’
……
觀眾們不由嘆氣,雖然羊國小綠茶的樣子總是想博取龍國同情,但在被龍國暴打的時候還頻頻失誤,大家就只能嘆氣。
只能說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他們那一邊。
又一次將雜技掛上椅子,第二臺密碼機甚至還沒有點開。
看著這個殘局,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羊國該怎麼去贏。
椅子旁邊的板子已經被拍下,陳恪快速將這邊的板子踩掉。
傭兵已經半血,如果過來救人,一定會被打雙倒,那對整個陣容來說,也是致命打擊。
羊國是真的不理解,龍國是一點都不讓嗎?
寸步不讓這種?
火災已經放棄破譯密碼機,朝著椅子的位置趕去,他準備進行最後的試探。
他也不明白,龍國為什麼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藉著障礙物躲避著自己,還在想怎麼接近椅子,他就感覺到周圍已經開始出現淡淡一層影域。
下一瞬,歌劇已經騎到他臉上。
隔著老遠,就像是透視一般,精準的走到了他臉上。
火災被發現的那一刻,傭兵便快速朝椅子趕去。
但此時雜技的淘汰進度已經十分高危。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火災會在這麼遠的位置,就被陳恪找到。
這裡也根本沒有辦法吃刀加速過去救人,以歌劇的移速,打了一刀之後,還能快速位移過去,攔截剛剛摸到椅子的人。
火災此時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他看著正在朝椅子趕去的傭兵,只期望傭兵能夠來得及。
傭兵看見不遠處的雜技,也用出了自己最後一個護腕來趕路。
剛剛接近椅子,還未摸到雜技,雜技狀態列的圖示便從血紅的椅子,變成了一個灰白色的叉。
而火災,也在用了氣囊之後被打了一刀。
一秒內,傭兵彈了一個護腕,目送雜技離開,火災吃刀。
可以說這一波完全是求生的虧損最大化。
也就陳恪看不見傭兵現在的樣子,他只能看見火災吃刀,看見雜技被放飛。
火災正在一板一窗的位置努力牽制,但陳恪直接跨窗將其封住。
一整局未用的封窗第一次用了出來。
火災用出第二個氣囊試圖封住陳恪的去路。
但這個氣囊根本無法封住這邊的全部道路。
陳恪只是從牆邊跟著,就鑽了出去。
又是一刀,火災直接倒地。
而現在,第二臺密碼機還沒有點亮。
火災那臺密碼機已經有了95%的進度,但囚徒並沒有選擇聯接這一臺。
每次連線後都有一段時間cd,他此時一個人在修兩臺機,因為傳輸進度,兩臺機都差不多修了50%左右。
走到前邊,看見了前邊正在連線破譯的密碼機,陳恪過去直接將電踩掉。
打到這裡,他都不知道說什麼。
在他看來,羊國求生這一波操作確實有點太唐了。
囚徒是雙彈飛輪的話,這個火災他們無論如何都保不下來。
陳恪知道,對面這裡能做的,就只有想辦法走一個,將火災賣掉。
陳恪沒有因為他們的失誤而手下留情,在他看來,尊重對手的對局,不會因為對手的失誤而手下留情。
陳恪依舊照常排點,遠處的密碼機在抖動,他知道那個肯定是修機的囚徒。
雖然踩了一個,但囚徒馬上就連線了第二個電場。
兩臺機在修,卻不代表另一臺抖動的密碼機就是傭兵。
陳恪只是略微排點,就找到了耳鳴,只是簡單的排點,就找到了傭兵的位置。
在里奧的回憶這個圖精準找到了傭兵。
看見傭兵被找到的那一刻,傭兵整個人都不理智了。
他已經盡力縮在牆邊了,這也能精準找到他?
開了吧?
陳恪這打法這麼激進,就是以往他都沒有這樣去打過。
不說手下留情,但也不至於全力出手吧。
就連觀眾也驚了。
‘開了吧。’
‘這一波太精準定位了。’
‘傭兵心率一瞬間就爆炸了。’
‘是啊,這波傭兵倒了,就只剩一個囚徒,那是真的沒招了。’
‘到現在才開了兩臺機,這還是我見過深淵中第一次,兩臺機四抓的對局。’
……
此言一出,大家這才反應過來。
從深淵開始,幾乎每一局都是四臺機起步,就連一些很弱的國家打陳恪,也最多是最後一臺機修不開。
從來沒這種兩臺機四抓的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