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你與他們三人的死沒有關係,我們來找你雖然與他們三人有關,但是並不是和三人的死有關。
找你是為了四年前,你們四人惡意拍攝模特郭兆香遺體,還將此事大肆曝光一事來做個瞭解情況,這與現在三人的死亡有很大的關係。
同時我們也是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畢竟兇手下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你。”
阿澤也沒隱藏什麼,直接就說出了來這裡的目的。
只是沒有說出兇手是女鬼郭兆香這個事實,而是以兇手代稱。
“呵呵,你們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標是我,那你們知道兇手是誰嗎?
你們怎麼能保護得了我,你們根本就保護不了我什麼,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
還有,我和他們三人的死沒有任何關係,要是因為四年前的一篇報道,要報復我們,那還要等四年。
正常人一般過不了多久就會直接報復了,所以他們三人的死怎麼可能會是和四年前的報道有關。
要是有關,除非就是那個被我們報道的郭兆香變成了鬼所為。
而一旦是郭兆香變成了鬼,乾的這些事,那麼你們阿Sir來這裡又能做什麼,你們什麼都做不了。”
女記者顯然也是知道一些事情才會如此,她對阿Sir們那是完全沒有任何信任度,因此對於阿澤的態度並不好。
說完這些話剛好走到沙發茶几前,在茶几上那堆滿酒瓶的桌面上找出一瓶喝了一半的酒,拿起來就對著嘴灌了起來。
邊喝邊向著沙發倒了下去,看她如此熟練的動作一看這套動作就沒有少做。
“當然,我們結合所有的證據,已經知道兇手就是你口中那個女鬼郭兆香,雖然事實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們還是得出了這個判斷。
而你又是她的下一個目標,因此我們才來這裡找你,對你進行保護。”
阿澤沒有否認他們知道兇手就是女鬼郭兆香,因為明顯女記者知道的也不一定比他們阿Sir差多少。
可能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女鬼並不只有她這一個目標,還有一個目標——阿澤。
“保護,你們阿Sir怎麼保護我,我找遍了港島所有我能找到的法師,他們也只給了我一個亂鬼耳目的辦法。
並且這個辦法還只是治標不能治本,你們阿Sir一向都是相信科學,並不信這些迷信,你現在告訴我你們有辦法。
你們能有什麼辦法,將你們的警局的關二爺搬到我這裡來嗎?”
女記者將手中的酒一口氣喝完全,將酒瓶子向著茶几上一丟,也不管它會不會撞碎,有些不屑的對著阿澤說道。
“關二爺我們自然是不可能給你搬來,不過我們有請我們警局的顧問來處理你的問題。”
雖然女記者態度惡劣,但阿澤並沒有什麼生氣與不好的態度,依然保持著他沉穩的態度對著女記者說道。
阿澤是有些理解現在女記者的心態的,他有一段時間也是有著同樣的心態。
要不是他是個阿Sir,並且還帶著一幫兄弟,說不定他可能比現在的女記者態度還要可惡。
還要有對這個世界的破壞慾,畢竟他接觸的事可比現在的女記者要難以接受多了。
至少女記者她就沒有,天天看到自己的傷口在一點點潰爛卻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
現在女記者有的也只是對於死亡的恐懼而已。
“顧問,你們警局還有什麼顧問能解決現在的問題嗎?”
聽到阿澤所說,女記者有些不理解的看向阿澤。
要知道她不是沒想過找阿Sir們,可是他深入瞭解過阿Sir們那邊,發現他們那邊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解決她的問題。
不然她怎麼可能感覺沒有任何希望,打算在這個地方過一天算一天,直到女鬼找到她為止。
而現在阿澤卻說他們請了他們的顧問來處理關於她的問題,這讓女記者那是一下了子就有了些興趣。
“當然是有能解決你現在問題的顧問啦,不然我們也不會因為知道是什麼所為還說來保護你啦。”
戴無常適時地開口向著女記者說道。
“哦,真的嗎?那顧問在哪裡?”
女記者聽到戴無常所說,在眾人中打量一下。
她第一個就將戴無常給排除在外,沒辦法按她最近接觸的那小些有本事的人來說,一般年紀越大者,能力也就越強。
而戴無常在眾人中都算是年紀小的那個,因此不用想女記者就直接將正確答案,第一個給排除了。
在眾人中掃視了一遍後,她的眼神勉強定格在中哥身上,可是很快她就感覺不太可能是中哥,因為他是和其他人站在一起的。
要是真是顧問,怎麼也要與阿澤或者戴無常一般單獨站在一邊。
想到這裡,女記者又看向了站在阿澤不遠處的戴無常,要說唯一有可能的,就這個一看就不像是顧問的人了。
畢竟其他人身上都在進入她的房間內掛著阿Sir證,也就只有戴無常身上什麼都沒有,一個沒有證件都和一群掛證的阿Sir們在一起。
哪怕為個人再年輕的不像個顧問,女記者出於職業敏感度,也判斷出戴無常是這些人中的例外。
而一般一群人中的例外無一不是個特殊存在。
現在這群阿Sir們最例外的,就是來解決問題的警方顧問了。
因此,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一個,哪怕再不可能也會是事實。
戴無常就是那個警方有能力解決她問題的顧問,所以她的眼神不由又停留在了戴無常身上看向了他。
“沒錯我就是來解決你問題的顧問,我姓戴,你可以叫我戴顧問就行。”
看著望向自己的女記者,戴無常不由的向她頭說明自己就是她心裡所想的那個顧問。
“戴顧問如此年輕,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啊。”
女記者有些感慨中帶著懷疑的說道。
“有些能力可不是從年齡上看出來的,再說了有些人你是看不出他的年齡的,哪怕那個人看上去只有一點大,可是有可能別人都能當你爺爺的程度了。
這個世界可是很神奇的,只是你們沒有遇到,或者遇到了並不知道自己遇到了而已。”
戴無常說出了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完全沒想到過的,或者也就只以為是幻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