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長生洞天,納入幽冥藍銀草一株】
【初始生靈脩為提升中】
【幽冥藍銀草進化為萬年幽冥藍銀王】
【幽冥藍銀王進化為十萬年幽冥藍銀皇】
【初始生靈提升完畢】
【由於此生靈具備幽冥特性,誕生靈智困難】
【目前僅相當於五萬年藍銀王智慧水平】
“什麼玩意兒,你就納入生靈了?”
“誰要個弱小的藍銀草魂獸啊!洞天賠我的初始生靈提升機會!”
【檢測到初始生靈,長生洞天已啟用】
【姓名:閻天】
【修為:二十七級(目前道心境界可掌控的幽冥藍銀皇力量)】
【道心:秘海七重(御炁、源流、秘海……)】
【秘海級道心:每重提升需要100道心點(可提升)】
【道心點:300】
【魂技】
擬真:可模擬事物,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圓滿)
藍銀皇掌控:可使用感知、突刺、纏繞、幽毒、囚籠、吞噬、冥槍等幽冥藍銀皇本體能力(小成)
幽冥藍銀獄:根據道心等級釋放一定範圍的領域,削弱百分之四十敵方實力,增強自身恢復能力(小成)
【魂技掌握度分為入門、小成、大成、圓滿,掌握度越高威力越強(每提升一層,需要十倍道心點)】
閻天懷中抱妹,默默思索。
正是剛剛穿越的閻天。
劉青麟見其無半分靈氣波動,自然當其是個普通凡人。
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與身後眾人雖然遠遠稱不上神仙,可雙方施展起拳腳,又哪裡是前面這個普通人能承受的住的?
心中善良驅使下,他還是開口大聲提醒道:
“青陽宗行事,還不快快遠離此地。”
可閻天卻彷彿從未聽到一般,依舊停留在谷口處。
劉青麟見狀,眉頭微皺,這到底是哪裡來的粗野凡人?
就算沒見識過修仙者打架,至少也該聽說過青陽宗仙長們在此地的赫赫威名才對,莫非是個聾子。
如今自己也是身處險境,管不得他了。
劉青麟目光閃爍,一步踏出,腳下再次發力,整個身軀便如同離弦的利箭。
他的天星藤武魂已經爆掉了,換來這個長生洞天。
“姐姐,你回來啦!!!”元靈兒歡呼雀躍,一個起身猛撲入黑衣少女懷裡。
至此,少女眼中才露出微笑,並摸了摸懷中妹妹的腦袋。
許清揚起身伸出右手,禮貌道:“你好,我是許清揚。”
黑衣少女點頭致意,輕啟紅唇:“元雪兒。”
許清揚倒也不尷尬,收回右手,只是心中疑惑,他記得是有這個禮儀的。
不過其後面的一位,身著錦繡紅衣,手持青竹摺扇,打扮分外燒包的男人輕笑開口:
“你好,許公子。我名赤嵐,劍魂城玉青家的赤嵐。”
見對方伸出右手,許清揚自然以禮相待,與其相握。
但手掌中傳來的巨力,讓許清揚知道對方懷了怎樣的“好意”。
兩幫人,還是分開而行。
這個世界又有一種奇怪的限制,或者說屏障,一直阻止許清揚突破天際,飛向宇宙。
所以即便他現在有了橫渡星際的實力,依舊不能去尋找故鄉的蹤跡。
過了好一會兒,許清揚才收起對前世女友的思念,消失於觀星殿的眺望臺。
“你說盟主到底要不要娶盟主夫人啊?這都十年了。”一個身著青衫的築基修士向一旁的同行者問道。
“你懂什麼?許盟主功參造化,年紀輕輕便成就元嬰之體,更是以元嬰修為境界殺掉化神老怪,救修仙界於水火之中。眼光高不是十分正常的嗎?”同行者說。
“那也是,我輩修士壽命綿長,與凡人自然不同,道侶之間便是相差數百歲都不足為奇,想來盟主在等一位命定之人。”青衫築基修士連連點頭認可。
後面的一位豁牙禿頂修士,聽後嘖嘖道:“我看你們是完全不懂歐~
我有一個小道訊息,聽說現在這位盟主有龍陽之好,甚至就在那觀星殿中就有數位男寵,故此才…”
“故此什麼?”
許清揚突兀地出現在禿頂修士身後,雖然帶著微笑,但是十分臉黑。
旁邊發現是許清揚本人的修士都興奮地喊出聲了:
“是許盟主!媽媽,我見到活的啦。”
“許盟主,我們敬愛您口牙!”
“啊——許盟主好帥啊!”
有的修士甚至激動地昏了過去,還有的修士掏出了自己的法器希望能得到簽名。
許清揚看向周圍眾多想要湊上前的修士,心中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看來自己影響修仙界頗深,讓原本殘酷的修仙界有了許多沙雕歡樂氛圍。
特別是年輕修士,影響更甚,畢竟如今大多數新生修士都是在許清揚新曆之後,才有機會到各個修仙門派中修行的。
因為許清揚頒佈的法令中提到,要對全部凡人進行資質普查,凡是具備資質者,皆可修行。
這一法令徹底打破了修仙家族、各大門派的壟斷,十年間出現的新修士超過了以往三百年的總和。
而且許清揚溫和友善的形象深入人心,又沒多少盟主的架子,深受廣大修士愛戴。
但也不意味著許清揚就會放任這種謠言傳播,於是給這位禿頂修士種兩個月防風林的懲罰,對於一位築基修士來說,這又算不上什麼重活,可以說是十分輕微了。
禿頂修士瞬間老實了,只能乘著飛行法寶往許清揚指定的種樹區域飛去,從會場中消失。
許清揚使出了一個法訣,瞬間給周圍修士遞來的法器、寶衣之類物品上都簽了名字。
而後沖天而起,漂浮於整個會場的上空。
大災禍!
滅世級別的大災禍!
“哥,快看!那有個山洞咱們先去歇歇吧。”一個靚麗少女說道。她身上穿著虎皮裙衣,戴著皮草帽子,踩著蜥皮與獸皮縫製的靴子,俏麗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
聽到妹妹言語的于山應了聲好,跟著妹妹向山洞方向走去。
身在山洞中的許清揚也聽到了話語,並沒有擔心什麼,反而直接迎了過去。
“兩位是從哪來的呀?”
不是哥們,真能成啊?
許清揚面前的鹿花花,確實出現了一些奇妙變化。
一團團雲朵在她的周圍憑空浮現,輕輕撫摸小鹿的軀體,每撫過一處,就有皮毛變化為雪白肌膚。
首先便是跪坐在地的修長美腿,晶瑩如玉的雙足微微翹起,如同神明親自雕刻,完美無瑕。
再往上,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擁有緊緻流暢的肌肉,頂級曲線。
還有過分雄偉的高峰,讓人無法抗拒想要攀登的勇氣,驚心動魄。
最後,是清純可人的俏臉,但只要稍微露出笑顏,便有不可言說的魅力,傾國傾城。
當然了,這一切都被周圍的雲朵擋住了。
或許、大概、差不多被擋完了。
“啊!!!”
“我的角怎麼還在?!”
鹿花花雙手緊握頭頂的兩隻鹿角,尖叫聲十分悽慘,但又透露出幾分可愛。
雲鹿作為有角一族,無論公母老少,皆有角,只是大小不同。
“還有這是什麼?根本就不是我要的身材!!!”
“這麼大怎麼能算美少女啊!?”
鹿花花大喊大叫,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對面某人摸了摸自己儲物玉鐲內的充足食物,要不是裡面沒有西瓜,他早就想當吃瓜群眾了。
磕了個瓜子的許清揚如是想道。
“嗚嗚嗚……還沒有漂亮衣服穿。”鹿花花撇著小嘴道。
終於在戀戀不捨中,她變回鹿身,同時周圍的團團雲朵,全部融入身體。
“我還是趕快去找哥哥吧!”她自言自語,心中的願望也暫時擱置。
許清揚看向小鹿的眼神充滿了羨慕。
其實在鹿花花發生變化之初,他就已經仿照對方許下了自己的願望。
顯而易見,並未實現。
不過,他也下定了決心,先跟上那隻鹿再說。
能變成人形的鹿,絕對罕見。
或許有什麼秘密存在,自己要是能從中收穫一些,一定大有裨益。
隨著兩人透過幾個青青看不懂的手勢交流後,猛地衝了上去。
一人拿著黑棍黑磚,一人拿著精鐵銀斧,對還圍在狐尾美女周圍的筋肉大漢,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這位通體黑衣的美女,見閻天兩人速度之快,也是一驚,當即與二人拉開距離。
她那雙妖異的美眸光芒閃爍,手中緊握寒光短劍,警惕對方的一舉一動。
可閻天他們的舉動,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兩人一邊毆打那些不懷好意的壯漢,一邊口中罵罵咧咧:
“一群大男人,去欺負人家小姑娘,你們害不害臊!”
千無敵黑棍都掄冒煙了,但依舊只有一秒六棍,只為周圍人能看清棍數。
手中黑磚更是毫不客氣,直拍天靈蓋,口中同樣說道:“你們怎麼不欺負我呢?”
閻天可能是覺得手中的精鐵銀斧還是不夠順手,塞進儲物魂導器後,從中取出一把精鋼折凳。
耍的虎虎生風,讓周圍煙塵都瀰漫起來了。
倒在地上的眾人簡直欲哭無淚,到底誰欺負誰啊!
直到這片街道被閻天兩人清空,站在附近的只剩他們三人。
閻天右手拿著折凳,繞周圍一圈,指著遠處看熱鬧的所有人,不容置疑地大聲宣佈:
“以後,想欺負這位姑娘的,先過我們土木兄弟這一關!”
隨後兩人收起武器,跑進一處暗巷就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如水牛般低沉的聲音迴盪於街道。
由於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二人又在口中含了可以使得聲音變得低沉的水牛沉音草。
除了青青外,估計沒人能夠知道,這是剛剛進入內城的兩個新人所為。
換了一身行頭的閻天二人,七拐八拐又回到了一處距離現場不算太遠的樓上。
紮起高馬尾的千無敵與抹出刺蝟爆炸頭的閻天,默默觀察著這位武魂殿黃金一代,教皇比比東親傳弟子,天狐胡列娜。
“小天,這樣做的把握有幾分?”千無敵搖著把摺扇,頗有富公子態勢,開口問道。
“沒什麼把握,可做了就有機會。”閻天擺出一副體育生模樣,撇了撇嘴。
“至少你的推斷正確,她真的來了,還這麼巧。”望著有些疑惑但又不知從何下手的胡列娜,千無敵露出微笑。
也不去管她會做什麼,兩人在樓院上待了會兒,賞了賞紫月,便自顧自尋了個名為遠客居的住處休息。
因為是第一天,閻天兩人並未大擺宴席,只是吃了從保鮮儲物魂導器中取出的烤兔烤鵝烤五花、醬雞醬鴨醬肘子,配上一點新鮮果汁與蔬菜。
小吃一頓後,兩人就休息了。
湖面映照出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前身的臉。若是做夢,顯露的也應該是自己的臉才對。許清揚以此有了判斷:這裡不對勁。
那麼就有了另一種可能:是有人或妖魔在搞鬼。
以他目前的修為,如果要殺他,根本犯不著這麼麻煩地弄出一個幻境來,估計另有所求。
而且這幻境甚至不能從根本上影響自己的精神意識,畢竟幻境中呈現的是這具身體的臉。
對方沒有那麼強大,可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還是很危險。
雖然有所依託,但決不能小覷對方。
笑白詭聽聞後,渾身氣的發抖,帶著詭笑:
“姓閻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要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說完發難,搖身一變:兩臂同展十丈高,魔威洶洶怒浪濤;白麵惡鬼獠牙相,血盆大口陰風嗥。
話語間,龐大的身軀一腳轟然踏出!
沒想到對方根本不多廢話的許清揚,縱身一躍。
“我靠,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我殺過的妖比你嚇過的人都多!”
但還是躲閃不及,被這巨腳砰地踩在地上,瞬間的龐大力量壓到了許清揚身上,整個人就像被液壓機不斷擠壓的石頭一般,只差了破碎的臨界值。
似乎有些判斷出錯了。
他發誓,這真的很痛。
“狗東西,我還是對你太客氣了,早就該這樣折磨你了。”笑白詭陰惻惻地發笑,聲音震耳欲聾。
許清揚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中泛紅,彷彿要癲狂一般。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爺爺我未嘗不能用精神超限秘法!
跟你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