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所作所為,早已讓其他幾州怨恨。
此刻,餘長生的做法,非但沒有引起其他幾個家族老祖的反對。
反而是統統十分支援,希望青州不要好過,他們就感到舒服了。
但雍州如今的情況尚且依舊不樂觀。
餘長生又是立刻帶著隊伍,前往了雍州。
此地也只是留下了一個扶州的老祖,用來監視著淵族的動向。
一旦淵族有什麼其他異動的話,也能夠及時的反應。
相比於扶州,雍州的情況還要好上一些。
主要是雍州座落於各種奇異險地之內。
環境相對也比較惡劣,雖然是東荒方五大州內,總體勢力最為弱小的一個。
但卻是受到淵族影響最少的一個。
反而是總體實力偏上,土地也相對平緩肥沃的蒼州,損失最為嚴重。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即便是肉體十分強悍的淵族,在那一片區域也是相當的難以適應。
所以淵族對於進攻此地的意願也不是很強烈。
加之趕路過程也十分艱難,雍州的修士藉助各種地形,和淵族兜兜轉轉。
使得淵族難以對此地造成有效的威脅,甚至還爭奪回來不少原本被攻下的城市。
不過話雖如此,淵族卻是始終沒有放棄進攻此地、。
一開始,淵族還執迷於進攻城鎮。
雖然打下來了不少雍州的城市,卻對人族修士的殺傷不大。
過不了多久,又會返回。
漸漸的,這些淵族也是發現了問題。
開始只對此地的人族修士下手,而不再將人族的城市作為主要的攻擊物件。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雍州的修士才陸續開始出現嚴重的傷亡。
好在,雍州已經堅持到了足夠的時間。
如今,餘長生也是找到其中一小股淵族大軍的位置、。
這些淵族大軍,因為雍州的修士東躲西藏的原因。
也開始化整為零,分成了一股股相對較小的軍隊。
用來對付那些分散零散的雍州修士。
此外也更加方便從一個個危險環境當中穿梭,不至於被這些雍州的修士遛狗。
但這種情況,用來對付雍州的修士來說,確實是方便了不少。
但也給了餘長生等人最佳的機會,去對付這些單獨的淵族大軍。
來到雍州的三日之間,餘長生和其他化神修士。
已經是聯手擊敗了兩隻淵族大軍,同樣也斬殺了兩隻雙角淵族。
而其中一隻,自然是落入到了彩星鹿口中。
終於是讓彩星鹿也成功達到了五階中期的水平。
如今,餘長生的幾隻御獸之中。
除了最為難以突破的永夜邪魑獸還尚且在四階中期。
其餘的幾隻御獸,全都已經達到了五階中期。
餘長生有種預感,只要自己的永夜邪魑獸也達到四階後期,他自己也能夠突破到化神中期的水平。
這種突破方式,雖然緩慢,卻也好處多多,一步一個腳印。
御獸強,餘長生也跟著變得更強,互惠互利。
而餘長生只需要給自己的御獸提供足夠的靈材即可。
“只要能夠再擊殺一兩隻雙角淵族,我的修為基本上便可以邁入到化神中期。”
此刻餘長生也是不得不感嘆,這淵族對於人族的好處,也是真的多不勝數。
光是這對於修為的提升速度,已經不知道超越多少靈丹妙藥。
至少對於餘長生來說,擊殺這些淵族對他的好處極多。
黃喜仁站在懸崖之上,看著遠處的一隊淵族。
這一隊淵族是遠處淵族大軍的巡邏部隊。
距離他們的距離,估計也就不過幾十米的樣子。
但別看這幾十米不算遠,在這一片區域,也幾乎難以察覺幾十米外的東西。
若非化神修士的法眼靈通,怕是也難以發現那一對淵族。
而餘長生這一次的目標,也就是這裡的淵族大部隊。
這裡差不多有上千只淵族,不算太多,估計裡面連一隻雙角淵族都沒有。
但餘長生為了清除這些淵族,找到淵族大部隊的位置,也是不得不將這些淵族剷除。
一開始,餘長生還對這些淵族分散,相對比較好對付而感到情形。,
此刻卻感覺,這也未必是完全是好事。
畢竟淵族對付那些零散的人族麻煩,此刻餘長生對付這些零散的淵族同樣麻煩。
如果沒有太好的辦法,也只有這樣慢慢摸索,找到淵族主力的位置。
但經過幾天的搜尋,餘長生也發現了些許規律。
這些零散的淵族,相對來說,比較靠近中型的淵族部隊。
而那些中型的淵族部隊,又比較靠近大型的淵族部隊。
此刻餘長生也意識到了淵族的戰術所在。
那就是由中心向四周逐漸發散,越來越分散。
這樣的好處,就是中心可以隨時向周圍支援。
而不斷分散的部隊,也能夠最大限度搜尋周圍的敵人。
只要慢慢鋪開大軍,總能夠找到大批人族躲藏的位置。
讓雍州·的修士越來越難以隱藏。
最終緩緩將雍州的修士徹底蠶食。
這種手段,雖然緩慢,卻也是面對此等情況最佳的處理方式之一。
餘長生道:“這些人的數量,估計也只算是小股淵族部隊。”
“估計想要順藤摸瓜,找到這雍州的大部分,還需要不少時間。”
林懷義道:“不管怎麼說,起碼也能夠找到。”
“只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也沒辦法正面和淵族的主力拼殺。”
“我看,不如就從周圍一點點啃下這些淵族的小股部隊。”
“等到淵族有所反應之時,也已經損失不小了。”
“到時候再集中力量對付那剩餘的淵族,豈不是更好?”
劉斯庸道:“呵呵,我看不妥。”
“這樣一來,我們自己也要分散實力。否則進度太慢了。”
“而且,一旦分開,意味著目標也變大不少。”
“我等被發現的可能也會越來越大。”
林懷義道:“那你說,怎麼辦?”
劉斯庸聳了聳肩道:“我看,不如直接趁著淵族力量分散。”
“直接和那淵族大軍的主力部隊打一場!”
“只要能夠贏下來,剩餘的淵族,自然也是不值一提。”
“現如今的淵族主力,實力也處於最弱的階段。”
“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未必不能拿下。”
林懷義冷哼道:“你說的容易。”
“首先這裡距離淵族大軍的核心區域還很遠,而且具體的位置也不得而知。”
“萬一路上就被淵族發現,豈不是要陷入到重重包圍之中。”
“那個時候,就算是想要逃跑都困難。”
“而且你以為淵族的支援就會很慢嗎?”
“萬一一時半會打不過,還要被人包抄後路,虧你能夠想得出來這種餿主意。”
劉斯庸道:“你的主意就是好主意嗎?”
“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分散到其他地方同時動手。”
餘長生道:“好了,現在吵這些有什麼意義。”
“既然這兩種辦法都沒有什麼作用,那就換一個辦法就是了。”
劉斯庸道:“直接突入到內部不行,從外部一點點蠶食也不行!”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你說說看?”
餘長生問道:“拓跋新,此地你最為熟悉,雍州的其他修士躲在什麼地方?”
拓跋新指著其中一個方向道:“在這個方向再走二十多里,有一處秘湖。”
“那裡表面看起來,只是一潭湖水,深處卻有一個巨大的地下溶洞空間。”
“而且和地面的連結,只有那一灘不起眼的湖水。”
“就也算是淵族擅長在地下行進,只要不知道這個地方的門道,也難以找到位置。”
“畢竟,就算是擅長土遁之術的修士也不會看到一個地方就過去遁地看看,對吧。”
“一部分的雍州修士,就躲藏在那裡,至於遠點的,基本上也都分散到各個位置。”
餘長生問道:“雍州的修士如今全都開始隱藏,不打算對淵族展開攻擊嗎?”
“繼續躲藏下去,遲早也會被發現。”
拓跋新道:“之前的時候,也確實是沒有辦法。不過如今支援已到了,想要展開反擊,也未嘗不可。”
“但關鍵是要怎麼反擊?若是讓我雍州的修士去送死,我自然是不會答應?”
餘長生道:“讓他們去當誘餌,行不行?”
拓跋新抿了抿嘴,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餘長生道:“很簡單!既然那淵族分散開來,將大軍不斷延伸想要搜尋人族的蹤跡。”
“那就讓他們搜去好了!”
“只要和我們在另一頭的修士開始動手,淵族就會認為,是人族自知早晚會被找到,主動出擊。”
“到時候,自然是會調遣大部分的淵族前往圍捕人族。”
“那我們所在的另一方為,自然就會守衛空虛。我等便是可以趁機對淵族主力發哦東進攻。”
“到時候,也不用擔心這一方面會被淵族圍捕的問題。”
“那淵族的辦法,看似是無懈可擊,從那個方向進攻都會被包圍。”
“但其實,至少稍微動彈一下,就會破綻百出。”
“淵族雖然可以受到高階淵族的統一調遣。但高階淵族就那麼些,不可能將這麼大一片的淵族全都同時掌控。”
“到時候,自然是會給我等何時的機會出手。”
拓跋新聽後連連點頭,表示稱讚。
劉斯庸哈哈笑道:“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的辦法,你說的那種手段,不起作用。”
林懷義也不氣惱,只是淡淡說道:“你以為你的辦法就好了?”
“不過此法確實是可行,那淵族大軍靜止不動,我們就確實是那他沒有辦法。”
“但只要一動彈起來,我們就能夠找到它的破綻!”
拓跋新道:“好!既然如此,我立刻放出訊息,讓另一邊的修士先動一動!”
“剛好那一邊還有一位化神老祖坐鎮,足以應對那裡的情況了!”
“只是,我們就在這裡看著不成?”
餘長生道:“那是當然,在淵族還沒有行動起來之前,萬萬不能讓其發現我們的位置。“
“如果我們這裡的主力被察覺,淵族其能夠再上當。”
“總而言之,最近一段時間,讓一同前來此地的修士,儘量不要外出。”
餘長生等人,也是直接隱藏在此地,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暫時休整。
至於雍州另一便的人族修士,也是接到了拓跋新的訊息。
這些人大部分也都是雍州三大家族的人,其中也有雍州的老祖。
本來,拓跋新讓他們去當誘餌,這老祖也是相當不爽。
但一想到,拓跋新之後還要和淵族的主力交戰。
心中也就平衡了許多。
畢竟他們只需要吸引到那些淵族的注意力,將大部分的力量引走即可。
而拓跋新卻是要真正和淵族拼殺,將淵族在雍州的主力消滅的。
如此對比之下,似乎他們的活也沒有那麼危險了。
但拓跋新在傳訊玉簡之中所寫,也是需要儘可能的將那淵族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
人數太少的話,自然是難以做到這一點。
所以這雍州老祖,也是不得不將周圍的人族修士,能夠調集的人手,全都調集過來。
隨後便對那淵族發動了一次大規模的攻擊。
此戰,人族也是損失了不少。
但淵族那裡自然也因為被偷襲而導致傷亡慘重。
甚至就連這一位雍州老祖,在和雙角淵族的戰鬥之中,也受了不輕的傷。
但起碼效果也是成功達到。
這雍州老祖立刻帶著人,朝著反方向逃跑。
為的也是儘可能的吸引走更多的淵族目光、。
而淵族這裡,果真也是以為找到了雍州的修士主力。
立刻就開始調動了其他位置的淵族,開始記性包抄。
整個雍州分散開來的淵族,全都開始快速移動,朝著那個角落圍捕過去。
如果真的讓淵族成功將那雍州老祖所率領的人族修士包圍進去。
那這一夥人就真的要被這些淵族完全按死,幾乎難有逃跑的機會。
而得到訊息的拓跋新,也是立刻將情況交給了餘長生等人。
他也是十分清楚,這雍州老祖和那裡的人族修士,就算是能夠和淵族周旋一段時間。
也難以維持長久,此刻也是到了他們該出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