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和庫拉索來到建築公司。
“正一先生。”
“吞口議員。”
吞口議員表現的很熱情,而且身段放的很低。
“正一先生,現在您的公司有多少員工?”吞口議員問道。
“將近兩千員工吧。”正一說道。
和那些巨頭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
吞口議員點了點頭,兩千員工已經很多了。
吞口議員在公司裡面轉了轉之後,輕聲的對正一說道:“您的公司非常好,但畢竟沒有大型工程的建造經驗,所以……”
吞口議員說的模糊,但多少有點拒絕的意思。
正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明明我都讓你看電影了,你怎麼還要拒絕我?
正一看了吞口議員一眼,這傢伙,真的是長了一張不知死活的臉。
敢拒絕他正一的男人,還活著的不多。
吞口議員被正一看的有點滲人。
但也沒有辦法,拿了錢就要辦事,不然以後就沒有錢了,而且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
“咳咳,雖然正義建設的規模和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但畢竟這次的專案太大,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和其他公司一起參與這個專案。”吞口議員說道。
正一搖了搖頭:“我這個人佔有慾比較強,不喜歡和別人共享一個專案,就像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殺一個男人一樣。”
你這是什麼奇怪的類比?
吞口議員心臟不停的打鼓。
之前送電影複製還算是暗暗的威脅,現在直接光明正大的威脅了是吧?
“正一先生,您……”
“等一等,可能是我說的不清楚。”正一說道:“打遊戲的時候,我都喜歡單刷boss的。”
“是這樣嗎?”吞口議員的笑容有些勉強。
還不如不解釋呢。
一點都不走心的解釋,比不解釋還讓人害怕。
這就不是解釋,是強調啊!
吞口議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說道:“正一先生,我會盡最大的努力,為你爭取的。”
“希望您能盡全力。”
“您放心。”吞口議員說道。
爭取是不可能爭取的。
他錢都已經收了,難道還要他吐出去?
先把正一給穩住好了,等拿走這一筆錢之後,加上之前的那些錢,這輩子就應該衣食無憂了,可以放心的收手跑到美國去。
任憑正一在日本作威作福,也奈何不了在美國的他。
等把吞口議員送走之後,正一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這個男人,不老實啊。
“拒絕我的人為什麼就那麼多呢?”正一搖了搖頭。
正一和庫拉索坐到車裡之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次大部分建築公司已經放棄和您的競標了,唯一有競爭力的對手,就是竹中工務店。
它不僅花了很多錢,勸退了不少競爭者。
而且,還花錢賄賂了不少官員和議員,為的就是拿下這次的工程。
花了那麼多錢,就算是您再怎麼威脅,他們都不可能會放棄的。”
“有他們賄賂官員的證據嗎?”正一問道。
“這不是短時間能搞到的東西。”龍舌蘭說道。
正一點了點頭,對龍舌蘭說道:“那就讓正義日報再次正義一次吧,狠狠的揭露吞口議員的貪汙行為。”
“可是我們並沒有證據啊。”龍舌蘭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有證據的話,我就讓那個傢伙進監獄了,還用得著讓你在報紙上面為難他嗎?”正一說道。
“說的也有道理。”龍舌蘭說道。
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媒體報紙,確實是一個很好用的武器。
“還有什麼是我需要做的嗎?”龍舌蘭問道。
“暫時沒有那麼多了,好好的揭露一下東京官場上面的黑暗吧。”正一說道。
龍舌蘭點了點頭。
“只是這樣的話,恐怕我們報社會遇到一些麻煩。”
揭露黑暗這種事情,很多人不喜歡的。
這次他們揭露了吞口議員貪汙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會是誰被曝光了醜聞。
“放心好了,我會和其他人打招呼的。目的明確,只要你不加上其他人,沒人找你麻煩。”正一說道。
“好的。”
正一又補充道:“如果組織有什麼訊息的話,也要告訴我。”
“明白。”龍舌蘭說道。
正一也是組織的成員,告訴他組織的事情,也不算背叛組織。
“竹中工務店。”
正一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
“庫拉索,你還知道竹中工務店的人,叫什麼名字嗎?”正一問道。
“井上饒人。”庫拉索說道。
“井上饒人~”
正一嘟囔了一下這個名字,拿出電話,手指不自覺的按出了小蘭的電話。
敢和他競爭的人,還活著的也不多。
……
“來杯伏特加。”
琴酒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伏特加,疲憊感消除了不少。
“騰~”
打火機冒出一撮火苗,點燃了琴酒嘴裡的香菸。
“呼~”
“上面又有任務下來了,吞口重彥,東京的一名議員。”琴酒點燃了寫著這個名字的紙條。
“大哥,這個傢伙是哪裡觸碰組織的利益了嗎?”伏特加問道。
琴酒說道:“這個傢伙,不經意間接觸到了組織,隱約知道了組織的存在。”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組織是不會第一時間去滅口的。
這樣在東京有一定權力的傢伙,組織第一時間絕對是嘗試和他合作,如果沒有合作的可能,才會剷除他。
但這次不一樣。
這個傢伙突然出現了大量的貪汙醜聞。
而他出現醜聞之後,幾乎就沒有外出的行程,一直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
相信不久後警視廳就會開始調查他,為了組織不會暴露,必須要趕在警視廳接觸他之前,解決掉他。
“這次的任務,就交個龍舌蘭去做好了。”琴酒說道。
“可是大哥。”伏特加說道:“龍舌蘭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而且這個傢伙現在一直在給君度工作,恐怕沒有時間去執行任務。”
琴酒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龍舌蘭是在執行組織任務的時候受的傷。
“我記得最近要開一個酒卷導演的追悼會。”琴酒說道。
“沒錯。”伏特加點了點頭道:“那個導演還挺有名的,很多娛樂圈和政商界的名流都會過去,他的追悼會,也已經在報紙上面掛了好幾天了。
吞口那個傢伙的話,也在被邀請的名單上。”
“那就讓貝爾摩德動手吧。”琴酒說道。
貝爾摩德最近在東京,不用一下實在可惜。
而且那個傢伙是好萊塢女星,參加酒卷導演的追悼會也不突兀,可以直接在追悼會上解決掉吞口。
“可是最近貝爾摩德好像也失聯了。”伏特加小聲的說道。
“嗯?”
伏特加看著琴酒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貝爾摩德剛拍完君度的電影,非常累,一直都聯絡不上。
只是我聽君度說,貝爾摩德現在在負責給組織洗錢這個業務,恐怕也抽不開身。”
琴酒擦了擦自己的手槍。
貝爾摩德也不能用嗎?
君度那個傢伙,已經挖了組織兩個牆角了嗎?
“既然君度借走了組織的成員,那就讓君度去殺吧。”琴酒冷冷的說道。
伏特加都不敢說話。
讓那個公子哥去殺人?這恐怕行不通。
當初君度剛回日本的時候,就當面說了他不會幫組織殺人,還嘲諷大哥這個殺手,就是臭水溝裡面的老鼠。
這樣的傢伙,能指望他去為組織殺人嗎?
琴酒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可能會行不通,君度那個傢伙,只會用噁心的眼神嘲諷他。
琴酒又想了想其他可以用的組織成員。
“讓皮斯科動手吧。”琴酒說道。
能參加酒卷導演的人,只有皮斯科最合適了。
這個傢伙是財經界的大人物呢。
伏特加皺著眉問道:“大哥,皮斯科那個歲數,都已經退出行動組,很久沒有執行過組織的任務了,他行嗎?”
“只要那個傢伙還沒有老的拿不動槍,就沒有問題。”琴酒說道。
託正一的福,組織居然沒有合適去執行任務的人,只能讓一個已經退居二線的傢伙,重新出山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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