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劍被陳凡一掌拍飛了出去,不過也在陳凡手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色印痕,不過隨後便消散了。
但陳凡也被這一刀一劍阻擋了腳步。
瞬間,喬碧螺漾的幾位護道者就出現在喬碧漾身前。
喬碧漾也是再次恢復囂張跋扈的狀態,沒有了之前的慌亂。
“你們兩個賤人,你們死定了,都給我上前生死不論。”
喬碧漾感覺剛剛自己的慌亂有點丟臉,特別是在花如夢面前,所以他要讓陳凡和陳冰兩個死,這樣才能洗刷自己剛剛的慌亂。
聽到喬碧漾的吩咐,七八名老者也不再留手,紛紛是使出自己的神通或者法寶來,向著陳凡殺去。
不過他們也不敢過於用大範圍的攻擊,酒店破壞了沒有關係,要是他們膽敢破壞這個星球的話,那麼他們絕對會死,沒有別的,就算是喬碧漾後面的那一位,也不敢說得罪一個世界。
而花如夢那邊的幾個老者,也是出現在花如夢身前,頭髮凌亂,衣服上粘有大量的灰塵,很是狼狽。
“小姐,我們怎麼辦,要一起上嗎?”
其中一位老者看著那邊七八個人圍攻陳凡一人戰況問道。
花如夢看著自己的酒店在陳凡與喬碧漾的護道者戰鬥下左一個洞,右坍塌一片的,心裡是又急又氣,現在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局面她根本就控制不了。
難道也讓自己的人一起加入拆遷大隊把這酒店給拆了。
她是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自己人就不摻和算了,到時候所有的損失都讓喬碧漾和陳凡買單,如果自己人也出手,那到時候自己是不是也得算一份。
“我們撤。”花如夢說道。
幾位老者聽後,也沒有任何猶豫,便與花如夢一起撤出陣法之外,孫雲花則是通知還在酒店內的服務員之類的人,一起撤出了酒店。
而陳凡這邊,隨著幾人的動手,酒樓是一層一層的被他們的攻擊削掉,原本幾十層的高樓,現在已經是隻剩下十幾層。
陳冰和喬碧漾都是退到了一旁,喬碧漾是盯著陳冰和眼神不停的閃爍著呢像是打著什麼算盤。
雙方都是控制著力道並沒有使用什麼大規模的法術神通。
喬碧漾的人是知道這五行界中可是有喬碧漾後面的人惹不起的人物,雖然平時會給一定的面子但如果真的破壞了這星球,他們絕對是第一批被推出來的人,所以都是控制著沒有全力出手。
而陳凡也有自己的考量,他也不想一來這遠古遺蹟就得罪太多的人,況且著五行界之人也沒有說上來就拉偏架,所以都是控制著力道,能夠控制就儘量控制著。
至於這酒樓,陳凡就不管那麼多了,拆了也就拆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東西,也順便給那個什麼如夢一點教訓。
陳凡的速度飛快,肉身更是無敵,那些法寶打在他身上,就如同撓癢癢一樣,更何況他身穿五行神衣,打在五行神衣上,更是對他造不成一點傷害。
而陳凡每次出手,都會有一名老者被陳凡打飛出去,撞在陣法光幕上,雖然他們有所防備,但是陳凡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就算他們拿出防禦性法寶來也會被陳凡一拳就打飛出去。
隨著幾人的戰鬥,酒樓是一直向下坍塌著,很快整棟酒樓都直接坍塌成一片廢墟。
在陣法之外的花如夢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酒樓坍塌成一片廢墟,心裡是又急又氣,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想著等下怎麼樣才能夠找陳凡和喬碧漾要回這酒樓的損失。
隨著整棟都塌掉,陳凡與七八個老者也是相繼退開。
陳凡倒是沒什麼,依舊是衣不染塵的。
但那七八名老者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頭髮亂糟糟,鼻青臉腫的。
衣服不知道褶皺成什麼樣,都是沾滿了灰塵,十分的狼狽。
要是能夠放開手腳的話,陳凡估計早就打的這些人站不起來了。
而就在他們停手的時候,陣法內是突然出現了一位身穿土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
他看了看雙方的人開口說道:“幾位,盡興沒有,如果沒有的話,那麼請移步到虛空去,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
他說著,釋放出來一股強大的氣息來,但轉眼又消失無蹤。
但不論是陳凡和那幾名老者,都知道眼前之人的強大,最起碼是道祖境以上的。那幾名老者是緩緩退至喬碧漾身後,他們知道,眼前也不是他們能夠拿主意的。
陳凡則無所謂,如果對面要繼續,他也可以繼續奉陪到底。
喬碧漾怎麼可能忍下這口氣,怒聲道:“小子,有本事就來虛空一戰,不來的話,就跪下道歉。”
他說完,是帶著幾名老者就飛出這星球,向著不遠處的虛空而去。
陳凡看了看陳冰說道:“走,跟他們玩玩。”
說完,拉住陳冰的胳膊,也是一個虛空瞬移,就出現在虛空中。
圍觀的眾人聽到要去虛空中大戰,一個個都是露出來興奮之色。
他們也知道,剛剛的戰鬥不過是開胃小菜,兩方人員都是沒有放開手腳,現在去虛空中戰鬥,那可就不一樣了。
這虛空中能夠放開手腳的幹,那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個個都是跟著飛向虛空,花如夢也是跟了上去,她不管兩方誰勝誰負,但他們弄塌的酒樓,一定是要他們賠償的。
那些軍士見兩方打鬥的人都飛出這個星球后,有一位隊長來到身穿土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身旁問道:“葉執事,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葉執事點了點頭道:“可以過去看看,防止他們誤傷了我們的星球。”
隊長掉了點頭後又開口問道:“葉執事,你說他們兩方之間誰會贏?”
葉執事笑看了他一眼道:“你覺得呢?”
隊長撓了撓頭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那個青年的贏面大一點,但那姓喬的估計有後手,畢竟在怎麼說,也是那位的嫡系。”
葉執事點了點頭說道:“但從明面上的實力來說,是那位青年更加有優勢一點,但誰知道那位有沒有給行喬的什麼保命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