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經歷了小么的事後總是反覆做著一個夢,那是一個冰天雪地的冬天,樹林已經被雪一層層覆蓋。出現了一個白衣女人,這名白衣女人已經和雪地融為一體,不注意看還發現不了,她的名字叫孟萁,原本是生活在一個小鎮上,她氣若幽蘭,人淡如菊,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子。她的父親是經商的,從小沒了母親,她父親很疼愛她,鎮上的未婚男子上門提親都踏破了她家的門檻,但是都被孟萁拒絕了。這天孟萁和她的丫鬟一起出門逛街,她的錢袋被小偷偷走了,當主僕二人發現時,小偷早已跑遠了,她倆只能在後面喊,抓小偷啊!抓小偷啊!但是街上的人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沒有人願意幫她們。有一名男子朝小偷逃跑方向追去,男子一頭暗黑色的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眸,抄起旁邊的木棍精準丟中小偷小腿,小偷瞬間趴在地上。他就是楚天闊,他把錢袋還給了孟萁,抓住小偷就要送去見官。孟萁對楚天闊一見鍾情,從此孟萁這名痴心女子患上了單相思,回到家後茶飯不思,她的父親見此狀況,甚是擔憂,問丫鬟小姐怎麼了,,丫鬟回答說小姐應該是為一名男子動心了,孟萁的父親問是何人竟讓小姐如此,丫鬟:“前幾日我和小姐走在大街上,小姐的錢袋被街上混混偷走,當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小姐和我就大喊有人偷東西,出現了一男子幫我們抓住小偷把小姐的錢袋還給了小姐,便帶著混混去見官,小姐沒來得及問男子姓甚名誰,男子就走了。”
這下可給孟萁的父親急壞了,孟萁為了不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茶飯不思,立刻派人搜尋這名男子,後來打聽到這命男子是,城東府邸楚家將軍的兒子,孟萁的父親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孟萁,孟萁欣喜若狂,讓自己的父親去說媒,她的父親回答哪有女子上門去提親的,這像話嗎?孟萁又陷入悲傷中,孟萁的父親搖了搖頭說他們是官家人,咱們只是經商的,配不上官家人(注:在古代,等級制度分明,一個人在考慮自己的前程的時候,只有四種發展方向:讀書的、種田的、經商的、做工的,其中大多數有條件的人都會選擇走科舉仕途之路,因為這是平民進入上流社會唯一的通道,而沒有條件的大都成為了老實本分的務農者,沒有土地的則選擇成為了工匠者或者商人,而這些商人在獲得財富之後大多會選擇將財富用來購置地產或者資助自己族人讀書走科舉之路,更有甚者會直接以財求官來給自己洗白自己低賤的商人身份)
孟萁聽到這番話終日變的鬱鬱寡歡,楚天闊得知孟家的女子為自己茶飯不思便去看望,讓人意外的是原來是那日他幫一小姐搶回錢袋的姑娘,他感到很開心,因為楚天闊也相中了孟萁,孟萁見到楚天闊後感到很羞澀,微微低下了頭,楚天闊明白了她的心意,翌日他就帶著聘禮登門求親,孟萁知道是楚天闊來提親了,高興的一整夜沒合上眼,過了許久,兩家相處的很是融洽,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楚家有著天生就是敵人的胡家,這胡家是在朝廷做丞相的,而楚家是歷代為將的,楚天闊和楚天尋這父子倆去抵抗倭寇時,胡家正好找上門來,孟萁和楚天闊的母親見門外動靜很大,就到門外看,胡家的兒子一眼就看中了孟萁,“喲,這就是楚天闊的小娘子啊,看小娘子長得天資絕色,楚天闊這小子豔福不淺啊,但可惜他可能就要和他老嗲戰死沙場了,被那些倭寇人狠狠的桶幾刀,也在所難免啊,小娘子怎麼樣要不要來和我過日子,我胡裘邳準能讓你過上比楚天闊那小子還好的日子。”楚天闊的母親見狀不對勁就惡狠狠的回胡裘邳:“呸,就憑你這小子也想打我家兒媳的主意,你也不看看你這副得行!”孟萁也附和著楚天闊的母親:“我們家天闊快回來了,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在這兒叫囂吧!”嘿!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老子定是把你們楚家給抄了,我們已經上報朝廷,你們楚傢俬通倭寇想造反,現在估計楚家父子倆都沒命回來了,哈哈哈,動手!”
胡裘邳帶了幾百名士兵,將軍府計程車兵寡不敵眾,最終被胡裘邳給殺光了,胡裘邳接著又把楚天闊的母親給殺了,孟萁也被胡裘邳給帶去他的房間把孟萁丟向床上,胡裘邳:“小娘子,我來了,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說著就上前把孟萁的衣服撕破露出一抹雪白色肌膚,孟萁被胡裘邳玷汙了。
孟萁流下了眼淚,不想苟活在世上怎麼對的起她的天闊,父親也死於胡裘邳之手,這個仇我一定非報不可。等胡裘邳熟睡了,孟萁起身偷偷把他的劍拿過來順著胡裘邳的脖子砍下去。胡父發現時,二人都死了,孟萁殺害胡裘邳後也自殺了。胡父命人把孟萁拋到荒山喂野狼。
抬著孟萁屍體的兩名士兵,其中一人說:“好好的一位姑娘,怎麼會命運如此悲慘。”“是啊,惹誰不好偏要惹到胡家人,唉,楚天闊父子在沙場上也被胡家買來的奸細殺害了,楚天闊的母親也被胡裘祁給殺害。”這時傳來了狼的叫聲,嚇的這兩名士兵,丟下孟萁的屍體就跑了,孟萁的屍體被周圍迎面而來兇狠的狼撕扯(注:人死後7天之內會變成魂魄留在世上來完成一些生前沒有完成的事情,第七天為回魂夜,作為在世上的最後一個晚上,魂魄會回家看看,然後喝了孟婆湯過了奈何橋轉世輪迴去了,如果7天結束不喝孟婆湯,(孟婆湯是可以讓人忘記前世的一切)就過不了奈何橋,留在世上成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一些積怨極深的死過去的人會這樣,孤魂野鬼再想轉世投胎必須要有法術高明的僧人道士做超度才可以。)
孟萁回魂後去到了楚府只見沒了昔日的輝煌,這裡是她和楚天闊在一起的念想,現在連這點可以回憶的東西都沒有了,孟萁撕心裂肺的哭,誓死要幫楚家報仇,到了第七天也是怨氣最重的一天,晚上她破門而入,胡家下人看見兩個深深的眼窩,血慢慢地從她眼窩裡流出來,腐蝕著她那略帶慘白的臉,然後深深的陷下去,她嚎啕著,整張臉是變形的,像崎嶇的山脈與山谷呈現在眾人面前,一時間能夠從她身上她空洞的眼裡看到自己的恐懼、驚慌、……,她步步逼進胡府,大喊著“還我命來,還我楚家一個清白,都是你們胡家害的,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這下可讓胡府中的人嚇傻了,他們紛紛逃出胡府,孟萁飄到胡裘祁父親的房間裡,站在他的床頭,兩眼空洞在流血,胡裘祁父親:“什麼東西黏糊糊的。”用手擦乾流到胡裘祁父親臉上的血,等他要掙開眼時,孟萁一個黑手掐的胡裘祁喘不過氣來,最終窒息身亡。
孟萁此刻要去投胎髮現時間已過,孟婆對孟萁說,你已沾滿了鮮血已不容許你投胎,只怪你怨氣太深,你應該早早地就來地府報道,而不是去找人報仇,你這輩子已經投不胎了,但是你只要找到高人來幫你超度七七四十九天就可投胎轉世為人。孟萁:“投胎轉世後我還能否看見我家天闊,要讓我等多久都行。”孟婆:“你這痴情的女子啊,哪我就告訴你幾百年後有一個小孩會路過你所死的地方,到時你讓那小孩幫助你,你就可以投胎轉世與你的心上人相遇,來結上輩子未完的情緣。”孟萁就這樣苦苦等了幾百年,總算給盼來了。
小丫頭片子,我需要你的幫助,穿著白衣的女子對我開口。我:“我?這怎麼幫你。”我心想我啥也不會啊,這怎麼幫,雖然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我又不是和尚怎麼給她超度讓她和她的心上人續前緣。
白衣女子:“自古超度有這幾種方式,第一種念《地藏經》和地藏菩薩聖號,迴向給他,有法師說過超度一個嬰靈要一至三千部《地藏經》(通常熟練的話要一個小時一遍)。不過你可以看這個速度七七四十九天早就過了,親人也都死翹翹了,說了也跟白說一樣。第二種做些放生、印經、造佛像、建廟、供燈、助貧等善事,功德迴向給她。最佳時間是死後49天內做,之後也可以做但是功德迴向孟萁的可能性低。最後一種請寺廟超度,因為亡者超度要靠修行者的修為程度,修行者越高的人超度力量也就越大,挑選清淨的、僧眾多一些的寺廟。”
“哦……,現在只有一種做法就是請寺廟為她超度。”“但這之前你要找到她的屍骸,帶著屍骸到寺廟超度,過了幾百年了,估計屍骸早就沒有了,你要備一把黑傘,把孟萁裝進去黑傘裡,帶著這把黑傘去寺廟給她超度。”白衣女子:“謝謝你,小丫頭。”說完我就醒來了,看見一旁放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孟萁應該現在在傘裡了,天亮了孟萁害怕光。
我:“孟萁?這怎麼辦,從哪裡找寺廟,又去哪裡找她的屍骸啊。”這時想到我們家有一位仙家庇佑的,可以去找這位仙家幫忙啊!我連忙起床去找還在做飯的母親,母親聽到我這話還以為我沒睡醒說胡話呢。
我:“媽,我睡醒了真的夢見一位穿白衣服的大姐姐,她叫孟萁,我這幾天一直在夢裡見到她。”我轉身進去我的房間把黑色的雨傘拿出來給我媽看,我媽:“這黑傘沒見過啊。”我媽半信半疑看著我。我:“真的,現在是白天,媽你們看不到她的,只有晚上才能見到她,到了晚上我讓她現身,你就知道了。”說完我氣鼓鼓的走向房間,又匆匆跑出去找我外婆,我外婆也是對靈異這方面有些瞭解,但我不知道外婆竟然是那麼厲害的一號人物。
外婆家離我們家不遠,我跑著過去外婆家,好在外婆沒有下田。外婆正在前院餵養雞撒玉米,我把外婆拉過來說:“外婆,昨晚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我見到一位叫孟萁的女子很可憐,她活了好幾百年,她死的很慘,她讓我幫她,但是要找到她的屍骸帶著屍骸去寺廟替她超度,幾百年了屍骸都已經消失了的無影無蹤從哪找她的屍骸,外婆你能幫我嗎?”。
外婆看向我發出不可置信的樣子,外婆:“小桃,在你剛出生的時候,你就被一位仙家看上了,要收你做徒弟,可是你家裡 的父母擔心你太小了容易被嚇到,所以一直沒和你說過這件事,說不定這位仙家可以幫你,但現在的問題是能不能請這位仙家上來,因為上一次你才出生沒多久的時候你 父母拒絕了仙家收你做徒弟的要求,不想讓你接觸這種事情。現在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皆是命註定。”
我:“外婆你相信我說的話嗎?”外婆:“你是我孫女不信你信誰呢。哈哈...我去收下東西就過去你們那裡。”我:“好,外婆。”跟著外婆進入家門,看外婆拿了一個老式軍綠色的包包隨即拿了紅色蠟燭,紅色香筷子等。每逢初一、十五,把事先準備好的酒、肉等供品擺放到仙堂上,點三炷香,拜三拜。仙堂上放兩雙筷子,切忌別讓外人碰自家的仙堂,更不可以讓外人拜自家的仙堂,切記!!!外婆交接著我。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外婆。外婆:“待會回到家中,你就知道什麼情況。”
果然我回到家,父母親在門口,父親坐在在門口抽著旱菸,母親坐在父親的旁邊,見我和外婆過來了就知道了個大概。
母親:“媽,現在小桃這個仙家一定非拜不可了嗎?”外婆:“秀兒,是啊,現在小桃被白衣女鬼纏著了,要是不幫白衣女子解決的話,一定會每晚都纏著小桃。”父親:“既然如此,只能這樣了。”父親沒有再抽旱菸,帶著外婆進入祠堂,外婆的臉也變的嚴肅起來,對著仙家的牌位開始拜了起來,父親拿出了一個銅爐,爐子裡有香灰,外婆把帶來的紅色香蠟燭插入爐子點燃,面前放了三雙筷子,三個酒杯,倒入了些許酒,擺放了水果。
外婆:“小桃快過來跪拜。”我媽:“快去外婆那裡外婆說什麼就照做。”母親抬來了一個凳子,父親抓來了一隻大公雞,又拿來一疊疊的冥紙,接著父親又搬來了一個桌子,桌子上又放了方形的木質盒子,盒子上放滿了糯米,糯米上插了香燭,桌子上放了一碗滿滿的水,點了蠟燭。桌子腳下又點了香燭,父親拿著香燭點燃了放在門口外面,把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