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成煞風景的了?秦川委屈的癟著嘴不敢反駁。
看著臺上的才子佳人,賓客神情各異,有祝福喜結良緣,也有暗歎路家命真好,竟然攀上了薄家。
“路總,恭喜恭喜啊!”
眾人臉上帶著諂媚,舉杯望向路城忠。
這從今往後啊,薄妄洲可就是路家的準女婿了,路家瞬間成了炙手可熱的香餑餑。
路家和薄家人都忙著招待賓客。
路綿不勝酒力,兩杯下肚後臉色染上駝紅,薄妄洲摟住她的腰肢,擔憂的注視著她緋紅的臉蛋。
“綿綿,沒事吧,我扶你去休息?”
路綿想擺手說沒事別擔心,奈何剛要開口一股噁心勁湧了上來。
“薄妄洲,我想吐!”
話音剛落,路綿捂住嘴巴提著裙襬往外跑。
薄妄洲神色一緊,大步跟上出來。
“Yue~”
洗手檯前,路綿躬著身子把肚子裡的酒水全吐了上來。
“這酒怎麼這麼難喝啊?害得我差點吐死在這!”
緩過一絲氣來,路綿苦著臉和薄妄洲抱怨道。
“誰讓你不會喝酒還硬喝的,小笨蛋!”
薄妄洲挽著她的秀髮拍著路綿的後背幫她順氣。
聞言,路綿癟著嘴。
那別人敬她酒她總不能幹站著一口都不喝吧!
“可以了,你可以鬆手了,我沒事了。”
路綿用水漱好嘴,直起腰來猛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好險,差點吐死了!”她心安的拍了拍胸脯。
“真沒事了?要不我送你回家休息,站了一天也挺累的。”
薄妄洲抬手抹掉她嘴角旁的水漬,目光心疼的看著路綿略顯疲憊的小臉。
“宴會還沒結束呢!賓客都沒還離開我們就先離開這樣不禮貌吧!”
路綿微皺著眉頭看著宴會廳內,雖然她也想休息了,但哪有客人還沒走主人就先走的道理啊!
“有什麼不禮貌的,你重要還是他們重要!”
薄妄洲攔腰抱起路綿大步往停車區走去,路綿嚇得連忙用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們真的就先走了啊?”她瞪大雙眼圓溜溜的看著薄妄洲。
“當然,不用操心,他們吃完飯會自己離開的。”
薄妄洲點了點頭,開啟副駕駛把路綿輕輕放在座位上,並貼心繫好了安全帶。
訂婚儀式已經完成,剩下的就讓其他人招呼去吧,他要去過兩人世界了。
路綿望著窗外漸漸後移的街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笑了笑,注視著正專心開車的男人的側臉。
“為什麼有種我們兩在私奔的錯覺?”甜美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
薄妄洲轉過臉回望了她一眼,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
“原來綿綿喜歡這樣的,不早說,我也可以帶你真正私奔一回!”
金色的陽光從半開的車窗裡照進來,灑在男人的身上,彷彿給他打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俊美無雙!
“我才不喜歡呢,這樣我媽會把我腿都打斷的!”路綿扭開眼看向遙遠的前方。
車子緩緩開在海邊公路上,往下就是一望無際的遼闊海域,碧藍的海漾起一圈圈波光粼粼。
海風撫過海面帶來了清爽,卻沒帶走路綿臉上的紅暈。
“……你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了啊!!”
路綿光著腳丫退到牆角,用手指著向她步步緊逼的男人,臉上的紅暈和話音裡的忐忑不安早就暴露了她的緊張。
“寶寶,我們該洞房了!”
薄妄洲嘴角噙著笑意,如狼似虎的目光緊盯著路綿紅透了的小臉,身體裡的血液不停亢奮狂叫。
“洞洞……洞什麼房啊,我們現在又不是結婚!”
路綿害怕極了,她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跑也跑不掉,逃也逃不開。
“沒事,我不介意洞兩次房。”
薄妄洲嘴角一勾,拉住她細嫩的手臂攔腰扛在肩上,往不遠處的大床走去。
路綿倒在柔軟的床上,看著撐著床面懸空圈住她的男人,掙扎著要離開,可身上的人絲毫未動。
要不扯個被子蓋住臉,至少不用四目相對了。
她咬緊牙正要去扯一旁的棉被,薄妄洲邪魅一笑,用大腿壓住被子,腰腹上圍著的浴巾因為他的動作鬆開了。
“啊——”路綿不小心瞥了一眼,尖叫著扭開臉。
薄妄洲用手指輕輕勾弄著路綿的髮絲把玩,溫熱的氣息故意噴灑在她嬌俏的耳尖。
“寶寶,你好敏感啊!耳邊都紅了。”
薄妄洲俯身親了親她的耳尖,聲音沙啞到了極點。
“你別說話了!”路綿繃著身子,緊張的快要哭出聲來。
薄妄洲也不逗她了,撐起身子把臥室裡的燈關掉,房間陷入一片漆黑中,路綿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身子放鬆了一會兒。
可也就放鬆了一會,下一秒,薄妄洲火熱的身體就湊了上來,強烈的氣息將她佔有。
隨之而來的是雨點般的潮熱親吻和兩人的尖叫低吼聲。
汗如雨下,路綿不舒服的皺起小臉剛哼了兩聲。薄妄洲就吻住了她的唇,嗚咽聲吞回嗓子裡。
“好累,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路綿握著拳捶了捶他的胸膛。
“寶寶,再忍忍……”
勞累的汗水劃過胸膛往更深處流去,大掌溫柔撫摸著路綿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