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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兒子對比,祖龍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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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頓若:嘶,金風玉露是長公子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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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然居門前仍然排著長隊。

都是眼巴巴在等著今日購買金風玉露的權貴家僕,甚至有的還親自上陣了。

以往哪能見到如此盛況。

“今日這人怎麼又多了?那不是僕射淳于越大人麼?怎麼他老人家還親自來買金風玉露?”

“兄臺不知,這宮中傳出風聲,說是始皇陛下對這金風玉露也是讚不絕口,現在咸陽權貴,都以能用上金風玉露為榮

“連陛下用了都說好?”

“那可不,聽說陛下用了之後,連改五個時辰的奏摺還精神抖擻,晚上甚至臨幸了好幾個妃子還面不改色……”

“嘶……此物莫非還有壯陽的奇效?”

“有多少,在下全要了!”

“有人插隊!”

“噓……那是我大秦的相國來了?不知是李大人還是馮大人。”

忽然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鬧起來的人群便都停了下來。

眾人都回過頭,正好看到一架五御的馬車緩緩駛來。

這排場,也只能是當朝相國才有。

金風玉露雖好,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更惹不起,家僕們都是讓開了道路。

唯有淳于越還揹負著雙手站在那。

“馮相今日好興致,還親自前來。”

“哈哈,僕射大人不是一樣?政務繁忙,出來活動活動筋骨罷了,大人今日前來,是吃了閉門羹麼?”

車上下來的正是馮去疾。

他今日也是來邀請天然居東家的。

見淳于越當面,人家天然居卻連提前開門的意思都沒有,不由得心中暗喜。

看這樣子,淳于越的算盤恐怕落空了。

人家可能對儒家沒啥興趣,更直白的說,便是不求名,而求利。

既然是求利,那勳貴便是天然居最好的合作物件。

“叩門。”

“諾。”

馮去疾的家僕上前,敲了幾下硃紅色的大門。

門頁緩緩開啟。

見到開門的那人,淳于越認出來了,道:“你是……翰林院的學子?”

名字他一時想不起。

但此人他肯定是在翰林院見過的。

馮去疾目光閃爍,打斷道:“翰林院計程車子都是才華橫溢之輩,你叫什麼名字?”

“見過兩位大人,學生盧生,在天然居勤工儉學。”

盧生不卑不亢的還了一禮,“兩位可是要買金風玉露?如此還請去後方排隊。”

淳于越:“?”

馮去疾:“?”

眾人:“???”

天然居這口氣,確實大啊。

普通的權貴也就罷了,連當朝相國都得排隊?

到底是東家底氣太足,還是這盧生讀書讀傻了不知變通啊?

“本相來此,購置金風玉露,而是想與你天然居的東家一敘。”

馮去疾耐著性子道。

要不是此人已經在天下讀書人當中,有了個詞祖的名頭,他還真不至於如此禮賢下士。

但自然來了,派頭自然要做足。

“東家很忙,不在天然居內。”盧生搖了搖頭。

他這人不會撒謊,索性不該說的便不說。

直接說人不在。

“而且…東家還說過,他誰也不見,二位大人請回吧。”

頓時馮去疾的臉都黑了。

“此人狂妄,難堪大用也。”

見連馮去疾的名頭都不好使,淳于越也皺起了眉頭,懶得自討沒趣的走了。

兩人離去。

今日購買金風玉露的人還是很多,但氣氛卻悄然的產生了變化。

拒絕了馮去疾的示好,有人說此人狂妄,也有說此人視名利如糞土。

一時間,這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天然居主人風頭無兩。

不過,就在當天。

頓若終於帶著黑冰臺的暗衛,找到了蛛絲馬跡。

咸陽之地,沒什麼是能瞞過黑冰臺的。

既然天然居找不到,那邊直接找到金風玉露的生產場所便是。

但頓若看過手下送來的秘報後,面露詫異之色。

“這生產金風玉露的宅子,怎麼是長公子名下的?”

章臺宮中。

任囂與趙佗正在殿中述職。

馮去疾,李斯,淳于越等其餘幾位重臣也在。

上朝自然不是天天都要進行的,總不能有事便召集文武百官,天天上朝,那都是明朝之後的事兒了。

若是沒有大事,那除了一旬一次的朝會之外,大多就是重臣過來開個小會。

“小十七是胡鬧了些,趙將軍這段日子受了委屈,心中沒有怨言吧?”

贏政的聲音忽然傳來。

“小公子軟禁在下,也是事出有因,這雲州郡城井井有條,末將拜服。”

趙佗跪伏在臺階之下,恭敬的請著罪。

言辭當中,居然聽不出絲毫怨恨。

但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就無人知曉了。

至於請罪,自然是因為他作為郡守吃拿卡要之事,他知道此事是決計瞞不過始皇的,不如坦白從寬。

當然這也並非是什麼大事,不少郡守都這麼幹,而且他找的理由都很正當。

“趙將軍在雲州郡城之時,倒也幹得不錯。”

政哥並未追究,而是轉而問道:“百越可是塊難啃的骨頭,兩位將軍可有對策?”

大秦不是沒對百越用過兵。

當年曾認命屠睢為帥征伐百越,而任囂則是為副將,平定嶺南地區,在深入百越之前,秦軍一直是無往不利。

但越發深入百越,秦軍無往不利的鐵騎和戰陣派不上用場後,秦軍便連連失禮,被百越之人神出鬼沒,十面埋伏的作戰方式死死的拖在番禺。

曠日持久的戰鬥,讓秦軍糧草不濟,而且水土不服。

屠雎急功近利,對百越人大肆殺伐,想要以這種方式令百越人投降,然而此法適得其反,激起了劇烈的反抗。

甚至連屠雎本人,都中了箭傷,傷口潰爛而亡。

“屠睢將軍身經百戰,原本區區箭傷何足掛齒,偏偏那箭上沾了蛇毒和野狼的糞便,唉,否則怎會馬失前蹄。”

任囂聞言,面露悲切之色。

他當時便是屠睢的副將,親眼見到對方嚥氣,大秦數十萬大軍糧草不濟,無功而返。

“陛下,屠睢將軍前車之鑑,我等應引以為戒。”

“現在我大秦雖然已有火藥為武器,正面交鋒百越人絕不是對手,但在叢林之中,火藥未必能發揮威力。”

“百越人生性悍勇狡猾,殺之不絕,而且南方多密林山巒,無法長驅直入,末將認為這征伐百越不能操之過急,應當徐徐圖之。”

任囂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徐徐圖之....”

贏政緩緩閉上了雙眼。

徐徐圖之,那就代表此戰曠日持久,時間拖得越長變數就越多。

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數十萬大軍人吃馬嚼,每日都是個天文數字。

但當下,貌似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想到這,政哥心中沒由來冒出了某個小小身影。

若是小十七在這,不知會不會有啥鬼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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