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麻煩你來一下好嗎？”
曉雨的聲音從浴池方向傳來，帶著幾分慵懶的甜膩，聽到師姐叫自己，剛準備坐下的赫墨只得重新站直，朝那氤氳著水汽的紗簾走去。
指尖觸到輕紗時，少年遲疑地停下動作，“師姐，你……換好衣服了嗎？”
“小師弟，換好了，放心進來吧。”
聞言，赫墨這才放心的走進去，只見浴池內，月光透過窗戶落在曉雨美麗的容顏上。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絲綢睡衣，沒想到師姐竟然這麼能藏，平時看不出來，但在這件睡衣下，那份波濤洶湧徹底暴露出來，雖然比起師尊差了點，但也絕對不是一手掌握之量。
“師姐，有這麼漂亮嗎，小師弟你都看呆了。”曉雨拍了拍身旁的玉階“來陪師姐坐會。”
赫墨僵硬地挨著邊緣坐下，視線死死釘在水面，餘光裡師姐足尖探入水中，輕輕晃動腳丫，水面激起一陣陣漣漪。
“小師弟，你想玩水嗎？”
曉雨側過頭，美眸閃爍著光彩。
“不了，今天太累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赫墨連連搖頭拒絕，對於赫墨的拒絕，曉雨不滿的嘟起嘴，“小師弟，真是不給師姐面子，要是師尊的話，你是不是就下水玩了。”
“沒的，師姐你多想了，除了下水其他事情都可以的。”
“哦，真的嗎？”
“當然，師姐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欺騙師姐。”
看著赫墨這副保證的樣子，曉雨唇角微揚，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將玉足從水中提起，水珠順著足弓滾落。
“蔻丹都被水衝花了呢……”她輕聲呢喃，指尖輕撫過腳趾，“小師弟可願為我重新上色？”
話音未落，她已撩起裙裾，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月光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銀輝，肌膚更顯瑩白如玉，她故意將雙腿併攏，腳尖微微繃直，在月色中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赫墨呼吸一滯，慌忙抬手遮住雙眼，空氣中似有若無的幽香讓他心神不寧——莫非又是那老鴇在房中燃了催情的薰香。
（不行自己必須剋制，自己已經衝過一次師了，要是再衝了師姐，自己還是人嗎。）
“小師弟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嗎？”曉雨的足尖輕輕點上他的鼻尖，粉嫩的趾甲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感受到鼻尖的溫度和那淡淡的香氣，赫墨往後退了退，“師姐，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要不你再換一件。”
聞言，曉雨足尖驀然收回，別過臉去，聲音低啞，“果然還是……師姐不行嗎，既然小師弟為難，師姐也就不難為你了。”
月光下，一滴清淚順著她精緻的下頜滑落。
赫墨睜開眼，望著師姐顫抖的肩膀，愧疚如潮水般湧來。
頓時覺得自己真不是個人，師姐對自己這麼好，自己還讓傷師姐的心，打鐵還需自身硬，自己意志堅定，肯定沒問題，即使出了問題，及時剎車就好。
他深吸一口氣，紅著臉囁嚅道：“師姐，我第一次用可能不熟練。”
曉雨轉過頭來，看著滿臉羞紅的赫墨，擦去眼角的淚珠，“沒事，師姐會引導你，沒問題的。”
說罷，她從儲物戒中取出琳琅滿目的蔻丹盒，指尖輕點著各色瓷瓶，“小師弟，你覺得哪個顏色適合師姐？”
“粉……粉色吧。”
“好，那就聽小師弟的。”曉雨將粉釉瓷瓶遞到他掌心，隨後嬌軀往後挪了挪了，將那雙可以把玩一年的美腿，搭在了赫墨膝上。
“先開啟蔻丹，她聲音輕柔似水，“然後……握住師姐的腳。”
赫墨顫抖著左手捧起那隻纖足，右手持著瓷瓶，稍一用力，粉色的花汁便溢了出來。
“啊……”曉雨輕呼一聲，“小師弟要對準些呢。”看著花汁順著足弓滑落，在白皙肌膚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痕跡。
“抱歉，師姐要不還是算了吧。”
看著師弟自責的樣子，曉雨側過身子，輕輕撫摸其的臉頰，“小師弟沒關係……儘管嘗試就好。”她眼尾微紅，“讓師姐身上……染上你的顏色吧。”
隨著不斷的嘗試，赫墨的動作逐漸熟練，終於能精準的將蔻丹汁落到腳趾上，很快第一隻腳就被他塗好。
趁著熟練，赫墨輕柔的握住另一隻纖足，將花汁滴落，很快大功告成，眸光落在自己點綴著粉色蔻丹的腳尖上，赫墨露出得意的笑容。
“終於成功了。”
“小師弟小心。”
就在赫墨得意之際，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倒去，曉雨想要伸手抓住，可終究來不及。
“噗通！”
水花四濺中，曉雨顧不上新染的蔻丹，提著裙襬踏入水中。溼透的紗衣貼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小師弟，你沒事吧。”她心疼地撫上赫墨髮紅的額角，卻見他怔怔望著自己又被水浸溼的雙足。
“剛染好的……”
“沒事的，小師弟，這次用的蔻丹沒這麼容易掉，再說，就算掉了不是還有小師弟你嗎，畢竟已經這麼熟練了。”
“交給我就行。”
看著赫墨的自信的樣子，曉雨揉了揉他溼透的頭髮，“正好趁這個機會師弟你也洗一下吧，我幫你準備換洗的衣服。”
………………
浴池內，赫墨泡在水中，他閉上眼，恍惚間似乎還能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那是師姐方才留下的氣息。
“不能再泡了……”他猛地睜開眼，“再泡下去，就忍不住當夸父了。”
匆匆起身，水珠順著他的肌理滑落，走出浴池，便見地上整齊疊放著一套乾淨衣物，他指尖微頓，輕輕撫過衣料，彷彿還能感受到她指尖殘留的溫度。
換好衣衫，赫墨來到客廳，只見曉雨早已倚坐在桌旁，見他出來，眸光流轉，唇角微揚，“嗯，很合身帥氣哦，小師弟。”
面對師姐的眼神，赫墨趕忙岔開話題道：“師姐，我、我去準備地鋪了。”
“不必了，小師弟，今晚我們睡在一個房間。”
聽到要跟師姐睡在一個房間，赫墨瞳孔驟收，“師姐，這這不合適吧。”
“這是為了小師弟你的安全，萬一又像昨晚一樣怎麼辦，再說我們是師姐弟，還是說小師弟你對師姐我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沒、沒有。”赫墨連忙否認，聲音卻因緊張而微微發顫。
“那就一起睡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