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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我在東京當財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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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宮野志保:要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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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我車子裡面裝竊聽器的傢伙,還沒有找出來呢。”琴酒說道。

“興許是雪莉做的。”貝爾摩德說道。

正一問道:“雪莉那個傢伙,敢主動靠近琴酒嗎?”

“可能是她逃離組織之後,膽子變的更大了呢。”貝爾摩德說道。

“那性格也不至於改變的這麼徹底吧?會不會是其他沒有想到的人?那個安裝了竊聽器的傢伙,不會還在追悼會上吧?”正一說道。

貝爾摩德和正一左一句右一句的,幫琴酒猜測到底是不是雪莉在琴酒的車子上裝了竊聽器。

貝爾摩德對正一問道:“你今天怎麼一直幫雪莉說話。”

“沒有啊,我只是認為雪莉不太像是敢在琴酒車上裝竊聽器的人而已,或許是其他人呢。”正一說道。

正一和貝爾摩德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說道:“可能是fbi的人安裝的。”

啊~fbi。

琴酒面色冷峻。

除了fbi,他也想不到會有其他的人了。

雪莉見到他絕對會夾著尾巴逃跑的,除了fbi也沒有其他人敢在他的車子裡面安裝竊聽器了。

總不能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吧?

“大哥,要把fbi的人找出來嗎?”伏特加問道。

“不用了。”琴酒說道。

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必要做多餘的事情。

……

拿著一瓶白乾出來的正一,找到了還在亂竄的柯南。

“怎麼樣了柯南,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正一問道。

柯南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一點懷疑而已。”

柯南從兜裡拿出美術燈破碎的吊環,舉起來給正一看。

“這是我撿到的美術燈吊環,上面被塗了熒光材料。當時追悼會現場的燈光暗下來之後,是有人用消音手槍打中發光的吊環,才讓美術燈砸死吞口議員的。”

“這樣嗎?”正一看了看吊環之後還給了柯南。

正一又問道:“那你有懷疑的物件嗎?”

“有的,就是枡山憲三先生。”柯南說道:“當時還在現場的人中,擁有紫色手帕的只有六個人。

其中兩個人抱在一起,並沒有動手的機會。還有一個就站在美術燈的不遠處,根本無法對美術燈下手。

這個吊環掉在了三瓶先生的炒飯裡面,將它吐出來的三瓶先生,也不會是兇手。

而最後一個紫色手帕的擁有者是主持人,當時受人矚目的他,也沒有作案的動機,所以枡山憲三就是最可能就是兇手。”

正一很配合的給小偵探鼓了鼓掌,來給予他肯定。

“邏輯很清晰的推理,柯南,你真的有成為名偵探的潛質。”

“啊嘿嘿?是這樣嗎?”柯南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被如此直白的誇獎,連柯南都有些害羞呢。

“那你為什麼不去告訴目暮警官呢?”正一問道。

柯南說道:“因為我在去找枡山憲三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裡有追悼會發給他的手帕。

而且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並沒有關於枡山憲三就是兇手的證據。”

沒有證據就不講道理的將其認定是兇手,這和誣陷正一哥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正一摸了摸柯南的頭說道:“既然有了懷疑,那就去調查,不要怕有什麼後果。年輕人,就是要有一往無前的勇氣嘛。”

“我知道了,正一哥。”

“嗯,今天已經很晚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正一問道。

柯南撓著頭說道:“不用了,小蘭姐姐說她要過來接我。”

阿笠博士就在外面等著他呢。

“那好吧,路上小心。”

“嗯嗯!”

正一拿著白乾酒回到自己的車子,發現貝爾摩德已經坐在他的副駕駛上很久了。

“你怎麼把我車門撬開的?”

“是你忘記鎖門了。”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伸了一個懶腰,擺弄了一下正一車內的擺件,漫不經心的問道:“庫拉索怎麼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

“家裡的孩子感冒了,她在家裡照顧孩子。”正一說道。

貝爾摩德奇怪的看著正一。

正一這是已經在過婚後生活了嗎?

孩子孩子,張嘴閉嘴就是孩子。而且這個傢伙的打扮,今天真的很有人夫的感覺。

十九歲的人夫,呵呵~

貝爾摩德拿起了正一放在旁邊的白乾,開啟之後聞了聞。

“你喜歡喝這種酒嗎?”

“我不喜歡喝酒,只是感覺白乾很特殊而已,想要收藏一下。”正一說道。

“特殊?”

貝爾摩德聞了聞,淺嘗了一口,也沒有感覺有多特殊。

“你來找我做什麼,應該不會是想和我約會吧?”正一說道。

“呵呵。”

貝爾摩德看著正一道:“聊聊小蘭的事情怎麼樣。”

“小蘭?她有什麼好聊的。”正一不解的問道。

“小蘭是我朋友,你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正一無奈的說道:“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我真的不是壞人。”

貝爾摩德冷笑著看向正一。

你能是什麼好人嗎?

那些被你殺掉的人,恐怕很難相信你是一個好人吧。

正一撇了撇嘴。

無知的女人,你根本不瞭解我。

“那我們要不要聊一聊在琴酒車上裝竊聽器的人?”正一笑著說道。

貝爾摩德眉頭一皺,對這個裝竊聽器的人,她其實有一點猜測。

看著正一不懷好意的臉,貝爾摩德很不舒服。

“那有什麼好聊的。”

貝爾摩德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根香菸,“現在是休息時間,不要聊工作,把這些東西交給琴酒去操心就好了。”

正一點了點頭,認同了貝爾摩德的話。

不過他並不欣賞貝爾摩德這種員工,這個傢伙可是要給他打工的,怎麼能還那麼混子呢?

正一說道:“我們還是聊一聊柯南吧。”

“柯南是誰?”貝爾摩德語氣疑惑,靠在座椅上用眼神的餘光,漫不經心的看著正一的眼神變化。

“一個被寄養在小蘭家的小男孩。”正一說道。

“那他有什麼好討論的?”貝爾摩德問道。

“因為他隱約猜到就是皮斯科殺的吞口議員。”正一說道:“他是一個不錯的小偵探,已經透過一些線索懷疑到皮斯科身上了,他估計會繼續調查皮斯科。”

“那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貝爾摩德說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沒什麼關係,我隨口一說。”正一說道。

貝爾摩德目光閃爍,臉上陰晴不定。

不知道正一這個混蛋到底有多瞭解自己,又有多瞭解小蘭和‘柯南’。

“不要在我的車上抽菸,下車吧,我要回家了。”

……

正一開著車子回到家裡之後,將白乾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去樓上看了一眼,小哀已經睡著了。

正一洗完澡之後也回了自己房間。

“咔嚓~”

凌晨2點左右的時候,小哀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阿嚏!”

“好渴啊。”

雖然別墅內的燈光都沒有關,但她的眼睛根本睜不開,看什麼都迷迷糊糊的。

因為感冒的緣故,她的嗓子很乾。

房間放的水杯不小心被她碰倒了,因為不想再麻煩別人,只能來外面找水喝。

她扶著樓梯的扶手下來,跑到桌子邊,拿起了一瓶裝著水的瓶子。

也沒有多餘的思考,直接把瓶子裡面的‘水’往肚子裡灌。

這個時候的小哀,也嘗不出瓶子裡面水的味道,只是感覺喝完之後嗓子有點不舒服,腦袋也更迷糊了。

有點暈,有點噁心。

她更想睡覺了。

感覺到自己的大腦更加混沌的時候,小哀強撐著最後一絲意識,扶著樓梯的欄杆走上了二樓。

用最後一點力氣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連臥室的門都沒有關。

“呼~”

在小哀躺在床上之後,很快就不舒服的進入了睡眠。

腿腳還不自覺的在被子裡面動了動去,身上還冒出很多汗,小哀的嘴裡還不時發出不舒服的聲音。

到了早上。

正一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坐在桌前拿起了旁邊的報紙。

“嗯?”

他看向桌子上的酒,感覺有點不太對。

對著走過來的庫拉索問道:“你偷喝我的酒了?”

庫拉索懶得給正一表情。

正一又問道:“小哀呢?”

“應該還在睡覺,她感冒了,不會起來的太早。”庫拉索說道。

“去叫她下來吃飯吧。”正一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

庫拉索點了點頭,不知道正一發什麼神經,大早上的表情那麼嚴肅,好像叫小哀下來吃飯,是一件大事一樣。

庫拉索來到二樓小哀的臥室,有些驚訝她臥室的門沒有關。

“誰?”

在庫拉索走進小哀臥室的時候,躲在被子裡面的小哀警覺的大聲問道。

“是我,該吃早飯了。”

“哦,那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下去。”小哀躲在被子裡說道。

“好。”

庫拉索點了點頭。

雖然小哀的聲音有些奇怪,但畢竟感冒了,嗓音和平常有些不一樣,是很正常的,庫拉索也沒有多懷疑什麼。

在聽到小哀的話之後,庫拉索走出了小哀的臥室,還幫她關上了臥室的門。

在聽到臥室的門被關上之後。

被子開啟了一道縫,一雙冰藍色的眼睛冒了出來。

隨後,一顆腦袋就從被子裡面伸了出來。

她感覺身上很不舒服,昨晚一定出了很多汗,她的面板緊緊的貼著睡衣。

或許不只是汗水的緣故。

她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又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腦袋。

她恢復了?

感受著緊繃的睡衣,她知道絕對不是睡衣縮水了。

小哀,不,現在應該是宮野志保了。

她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怎麼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她做了什麼。

難道感冒,就能讓藥效消失嗎?

生物學家和化學家想了很久,也沒想到原理是什麼。

沒想到這麼厲害的一款藥,居然會因為感冒而失效。

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恢復身體的喜悅,滿腦子都是如何應付正一和在別墅內的庫拉索。

如果這兩個人看到她的話,絕對會處決掉她這個組織的叛徒的。

“咚咚咚~”

聽到敲門的聲音,宮野志保又躲回了被子裡面。

“小哀,你怎麼還不出來?”門外的庫拉索問道。

“我……咳咳,我想多休息一會,不去吃早飯了。”宮野志保特意的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門外的庫拉索感覺小哀的聲音很不對勁。

感冒之後,她的聲音不僅變得有些沙啞,還更成熟了。

“少喝一點粥吧,還要喝藥呢。”庫拉索說道。

“那幫我把粥放到門口好了,我待會過去拿。”宮野志保說道。

庫拉索感覺很不對勁。

她推開小哀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宮野志保躲在被子裡面瑟瑟發抖。

“阿嚏!”

她捂著鼻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而庫拉索走到小哀床前的時候,眉頭也緊緊的擰成了一團。

因為被子裡面的這團‘東西’有點大,和小哀的塊頭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她的身體緊繃起來,做足了準備之後,一把掀開了小哀的被子,被宮野志保從被子裡甩了出來。

“額?”

“啊!”

庫拉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宮野志保的臉,熟悉的臉蛋和檔案庫裡面的某張臉匹配成功。

宮野志保緊緊的抓著床單,沒有抬頭看庫拉索的勇氣。

“阿嚏!”

感冒帶來的虛弱和無力的感覺,讓宮野志保連逃跑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

許久沒有觸發過的組織雷達,再次發動。

窒息的組織氣息,壓的宮野志保喘不過氣來。

“噗~”

庫拉索把被子重新扔在宮野志保的身上,然後扭頭離開。

感覺到組織的氣息逐漸遠去之後,宮野志保開始大口的呼吸。

她十分不理解。

庫拉索在看到她之後,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就算是她不知道自己就是從組織裡面叛逃的雪莉,但見到一個小女孩的被子裡,無端冒出來這麼大的女人,也該有點不一樣的反應吧?

她悄悄的伸出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將自己的腦袋露了出來,然後就看到庫拉索走了進來。

然後她又悄悄的將被子蓋上,把自己藏了起來。

庫拉索把拖鞋放在床下,將拿來的衣服放到床邊,對宮野志保說道:“穿衣服吧。”

躲在被子裡面的宮野志保沒有回話,一聲不吭的縮在裡面。

庫拉索用手搖晃了被子裡的人一下,冷冰冰的說道:“穿好衣服,然後下去吃飯。”

說完,庫拉索就走了出去並幫她關上了門。

擁有組織雷達的小哀知道,庫拉索就站在門外等著。

現在小哀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讓她穿好衣服之後,再送她體面的上路嗎?

腦子裡面開始胡思亂想。

“咚咚咚~”

又聽到門外庫拉索催促的敲門聲,宮野志保咬了咬牙,伸出小手將床上的衣服拽進被子裡。

在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她穿著拖鞋慢慢的來到了門口。

“咔~”

臥室的門被開啟之後,庫拉索看了看穿好衣服的小哀點了點頭。

“下去吃飯吧。”

“吃飯?”

宮野志保困惑的看著庫拉索。

只是讓我去吃飯嗎?

你看到我的時候,沒有一點疑惑嗎?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確實已經長大了啊,和‘灰原哀’差的很多的。

而庫拉索對‘灰原哀’的變化視若罔聞。

直接走下了樓。

宮野志保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也咬著牙下了樓。

在樓下,庫拉索自顧自的坐在了正一的旁邊,開始享用今天的早餐。

而正一也只是將報紙拿的更低了一點,看了宮野志保一眼後說道:“吃早飯吧,都快涼了。”

然後繼續認真的看報紙,似乎報紙上面有能夠讓他十分沉迷的東西。

宮野志保坐在椅子上,無人理會。

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和處境,總之就是非常糟糕。

庫拉索在吃飯,正一在看報紙,似乎沒有一個人在意她的‘出現’或者說是‘變化’。

如果不是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確實‘膨脹’了,而且庫拉索也給她送來了成人的衣服,她都要懷疑自己還是‘灰原哀’了。

坐在正一的對面,宮野志保拿著勺子的手有些發抖。

這是她吃過最‘複雜’的一次早餐了。

將整碗粥都喝進肚子裡面,她甚至都沒有嚐出粥的味道。

吃過早飯之後,庫拉索把碗筷收走。

而正一,他還在看報紙。

他的眼睛從來沒有看過宮野志保一眼,讓宮野志保承受的壓力小了很多。

宮野志保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沉默。

別墅內的三個人都異常的沉默。

正一目不斜視,推了推桌上的水,將它推到了宮野志保的身前,並且還將藥推給了她。

整個過程,正一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報紙。

“該吃藥了。”

宮野志保默默的將藥吃進肚子。

然後開始一言不發。

在椅子上坐的時間越長,宮野志保越感覺很不自在。

為什麼你們對我一點都不在意。

“咳咳。”正一咳嗽了一聲,宮野志保的腦袋向下低了低,然後聽到正一說道:

“你今天就不要去上學了,我已經給你的老師請病假了。”

“哦。”宮野志保點了點頭。

因為庫拉索和正一,好像都還是把她當成是‘灰原哀’,所以她還是不自覺的用‘灰原哀’的語氣和正一說話。

說完之後,宮野志保感覺非常奇怪,我現在的身體,不是灰原哀啊。

正一拿著報紙沒話找話道:“你的聲音變化好大,感冒了一定很難受吧。”

“咳咳。”

宮野志保低著頭。

要不你現在看看我的樣子,我的聲音變化,並不只是因為感冒。

庫拉索靠在樓梯的扶欄邊,用纖細的手指,往自己的嘴裡塞了一塊橘子,嘴巴輕輕的咀嚼,安靜的看著他們。

“不去上學的話,今天我帶你出去一趟吧,正好一個人一直想要見你。”正一說道。

“想要見我的人?”宮野志保抬頭,第一次直接看向正一。

她能想到的,想要見她的人,只有琴酒了。

果然還是要殺掉她。

被宮野志保一直用眼睛盯著,正一也感覺很不自在。

他把報紙放下,和宮野志保對視了一眼,然後迅速轉移視線,眼神飄忽的說道:“不是送你去見琴酒。”

都把我想的那麼壞。

“你早就知道我是雪莉吧。”宮野志保說道。

“知道知道。”正一說道:“宮野志保,組織的主任研究員,代號雪莉,小名灰原哀。”

宮野志保問道:“也是,你又不是真的精神病,從我剛被你領回家的時候,就肯定會察覺出我的不對勁。”

無論是那件組織的白大褂,還是口袋裡面正一的名片。

都能證明宮野志保的身份。

而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天,宮野志保知道,雖然正一壞的腳底流膿,但不是個傻子也不是精神病。

只是她一直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而已,僥倖自己沒有被認出來。

然後又聽到姐姐的訊息,滿腦子的想給姐姐報仇。

而且正一好像一直在給她找新的訊息,去填充她的大腦,讓她去淡忘前面不合理的地方。

欠錢賬單、上高中、莫名其妙出現的身世、姐姐。

“你收養我的目的是什麼?”宮野志保問道。

如果這個傢伙想要殺我的話,也不會養我這麼久了。

正一吊兒郎當的說道:“想養,而且正好遇到了,所以就養了。反正我有養孩子的時間,而且也不在意組織的態度。”

宮野志保笑了笑,這樣的口氣,完全是一副要養貓貓狗狗的態度啊。

不過正一這個傢伙就是這樣的人,彷彿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喜歡的時候摸摸毛,不喜歡的時候就扔掉。

現在,她可不是小孩子那種可愛的模樣了,是到了應該丟棄的地步了嗎?

“那你想讓我去見誰?”宮野志保問道。

正一站起來說道:“你姐姐。”

“我姐姐?”

宮野志保短暫的有些失神,去見我姐姐?

她也站起身來,看著正一笑了笑,終於打算送她去地獄見她姐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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