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車子裡面裝竊聽器的傢伙,還沒有找出來呢。”琴酒說道。
“興許是雪莉做的。”貝爾摩德說道。
正一問道:“雪莉那個傢伙,敢主動靠近琴酒嗎?”
“可能是她逃離組織之後,膽子變的更大了呢。”貝爾摩德說道。
“那性格也不至於改變的這麼徹底吧?會不會是其他沒有想到的人?那個安裝了竊聽器的傢伙,不會還在追悼會上吧?”正一說道。
貝爾摩德和正一左一句右一句的,幫琴酒猜測到底是不是雪莉在琴酒的車子上裝了竊聽器。
貝爾摩德對正一問道:“你今天怎麼一直幫雪莉說話。”
“沒有啊,我只是認為雪莉不太像是敢在琴酒車上裝竊聽器的人而已,或許是其他人呢。”正一說道。
正一和貝爾摩德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說道:“可能是fbi的人安裝的。”
啊~fbi。
琴酒面色冷峻。
除了fbi,他也想不到會有其他的人了。
雪莉見到他絕對會夾著尾巴逃跑的,除了fbi也沒有其他人敢在他的車子裡面安裝竊聽器了。
總不能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吧?
“大哥,要把fbi的人找出來嗎?”伏特加問道。
“不用了。”琴酒說道。
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必要做多餘的事情。
……
拿著一瓶白乾出來的正一,找到了還在亂竄的柯南。
“怎麼樣了柯南,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正一問道。
柯南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一點懷疑而已。”
柯南從兜裡拿出美術燈破碎的吊環,舉起來給正一看。
“這是我撿到的美術燈吊環,上面被塗了熒光材料。當時追悼會現場的燈光暗下來之後,是有人用消音手槍打中發光的吊環,才讓美術燈砸死吞口議員的。”
“這樣嗎?”正一看了看吊環之後還給了柯南。
正一又問道:“那你有懷疑的物件嗎?”
“有的,就是枡山憲三先生。”柯南說道:“當時還在現場的人中,擁有紫色手帕的只有六個人。
其中兩個人抱在一起,並沒有動手的機會。還有一個就站在美術燈的不遠處,根本無法對美術燈下手。
這個吊環掉在了三瓶先生的炒飯裡面,將它吐出來的三瓶先生,也不會是兇手。
而最後一個紫色手帕的擁有者是主持人,當時受人矚目的他,也沒有作案的動機,所以枡山憲三就是最可能就是兇手。”
正一很配合的給小偵探鼓了鼓掌,來給予他肯定。
“邏輯很清晰的推理,柯南,你真的有成為名偵探的潛質。”
“啊嘿嘿?是這樣嗎?”柯南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被如此直白的誇獎,連柯南都有些害羞呢。
“那你為什麼不去告訴目暮警官呢?”正一問道。
柯南說道:“因為我在去找枡山憲三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裡有追悼會發給他的手帕。
而且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並沒有關於枡山憲三就是兇手的證據。”
沒有證據就不講道理的將其認定是兇手,這和誣陷正一哥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正一摸了摸柯南的頭說道:“既然有了懷疑,那就去調查,不要怕有什麼後果。年輕人,就是要有一往無前的勇氣嘛。”
“我知道了,正一哥。”
“嗯,今天已經很晚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正一問道。
柯南撓著頭說道:“不用了,小蘭姐姐說她要過來接我。”
阿笠博士就在外面等著他呢。
“那好吧,路上小心。”
“嗯嗯!”
正一拿著白乾酒回到自己的車子,發現貝爾摩德已經坐在他的副駕駛上很久了。
“你怎麼把我車門撬開的?”
“是你忘記鎖門了。”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伸了一個懶腰,擺弄了一下正一車內的擺件,漫不經心的問道:“庫拉索怎麼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
“家裡的孩子感冒了,她在家裡照顧孩子。”正一說道。
貝爾摩德奇怪的看著正一。
正一這是已經在過婚後生活了嗎?
孩子孩子,張嘴閉嘴就是孩子。而且這個傢伙的打扮,今天真的很有人夫的感覺。
十九歲的人夫,呵呵~
貝爾摩德拿起了正一放在旁邊的白乾,開啟之後聞了聞。
“你喜歡喝這種酒嗎?”
“我不喜歡喝酒,只是感覺白乾很特殊而已,想要收藏一下。”正一說道。
“特殊?”
貝爾摩德聞了聞,淺嘗了一口,也沒有感覺有多特殊。
“你來找我做什麼,應該不會是想和我約會吧?”正一說道。
“呵呵。”
貝爾摩德看著正一道:“聊聊小蘭的事情怎麼樣。”
“小蘭?她有什麼好聊的。”正一不解的問道。
“小蘭是我朋友,你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正一無奈的說道:“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我真的不是壞人。”
貝爾摩德冷笑著看向正一。
你能是什麼好人嗎?
那些被你殺掉的人,恐怕很難相信你是一個好人吧。
正一撇了撇嘴。
無知的女人,你根本不瞭解我。
“那我們要不要聊一聊在琴酒車上裝竊聽器的人?”正一笑著說道。
貝爾摩德眉頭一皺,對這個裝竊聽器的人,她其實有一點猜測。
看著正一不懷好意的臉,貝爾摩德很不舒服。
“那有什麼好聊的。”
貝爾摩德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根香菸,“現在是休息時間,不要聊工作,把這些東西交給琴酒去操心就好了。”
正一點了點頭,認同了貝爾摩德的話。
不過他並不欣賞貝爾摩德這種員工,這個傢伙可是要給他打工的,怎麼能還那麼混子呢?
正一說道:“我們還是聊一聊柯南吧。”
“柯南是誰?”貝爾摩德語氣疑惑,靠在座椅上用眼神的餘光,漫不經心的看著正一的眼神變化。
“一個被寄養在小蘭家的小男孩。”正一說道。
“那他有什麼好討論的?”貝爾摩德問道。
“因為他隱約猜到就是皮斯科殺的吞口議員。”正一說道:“他是一個不錯的小偵探,已經透過一些線索懷疑到皮斯科身上了,他估計會繼續調查皮斯科。”
“那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貝爾摩德說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沒什麼關係,我隨口一說。”正一說道。
貝爾摩德目光閃爍,臉上陰晴不定。
不知道正一這個混蛋到底有多瞭解自己,又有多瞭解小蘭和‘柯南’。
“不要在我的車上抽菸,下車吧,我要回家了。”
……
正一開著車子回到家裡之後,將白乾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去樓上看了一眼,小哀已經睡著了。
正一洗完澡之後也回了自己房間。
“咔嚓~”
凌晨2點左右的時候,小哀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阿嚏!”
“好渴啊。”
雖然別墅內的燈光都沒有關,但她的眼睛根本睜不開,看什麼都迷迷糊糊的。
因為感冒的緣故,她的嗓子很乾。
房間放的水杯不小心被她碰倒了,因為不想再麻煩別人,只能來外面找水喝。
她扶著樓梯的扶手下來,跑到桌子邊,拿起了一瓶裝著水的瓶子。
也沒有多餘的思考,直接把瓶子裡面的‘水’往肚子裡灌。
這個時候的小哀,也嘗不出瓶子裡面水的味道,只是感覺喝完之後嗓子有點不舒服,腦袋也更迷糊了。
有點暈,有點噁心。
她更想睡覺了。
感覺到自己的大腦更加混沌的時候,小哀強撐著最後一絲意識,扶著樓梯的欄杆走上了二樓。
用最後一點力氣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連臥室的門都沒有關。
“呼~”
在小哀躺在床上之後,很快就不舒服的進入了睡眠。
腿腳還不自覺的在被子裡面動了動去,身上還冒出很多汗,小哀的嘴裡還不時發出不舒服的聲音。
到了早上。
正一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坐在桌前拿起了旁邊的報紙。
“嗯?”
他看向桌子上的酒,感覺有點不太對。
對著走過來的庫拉索問道:“你偷喝我的酒了?”
庫拉索懶得給正一表情。
正一又問道:“小哀呢?”
“應該還在睡覺,她感冒了,不會起來的太早。”庫拉索說道。
“去叫她下來吃飯吧。”正一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
庫拉索點了點頭,不知道正一發什麼神經,大早上的表情那麼嚴肅,好像叫小哀下來吃飯,是一件大事一樣。
庫拉索來到二樓小哀的臥室,有些驚訝她臥室的門沒有關。
“誰?”
在庫拉索走進小哀臥室的時候,躲在被子裡面的小哀警覺的大聲問道。
“是我,該吃早飯了。”
“哦,那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下去。”小哀躲在被子裡說道。
“好。”
庫拉索點了點頭。
雖然小哀的聲音有些奇怪,但畢竟感冒了,嗓音和平常有些不一樣,是很正常的,庫拉索也沒有多懷疑什麼。
在聽到小哀的話之後,庫拉索走出了小哀的臥室,還幫她關上了臥室的門。
在聽到臥室的門被關上之後。
被子開啟了一道縫,一雙冰藍色的眼睛冒了出來。
隨後,一顆腦袋就從被子裡面伸了出來。
她感覺身上很不舒服,昨晚一定出了很多汗,她的面板緊緊的貼著睡衣。
或許不只是汗水的緣故。
她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又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腦袋。
她恢復了?
感受著緊繃的睡衣,她知道絕對不是睡衣縮水了。
小哀,不,現在應該是宮野志保了。
她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怎麼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她做了什麼。
難道感冒,就能讓藥效消失嗎?
生物學家和化學家想了很久,也沒想到原理是什麼。
沒想到這麼厲害的一款藥,居然會因為感冒而失效。
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恢復身體的喜悅,滿腦子都是如何應付正一和在別墅內的庫拉索。
如果這兩個人看到她的話,絕對會處決掉她這個組織的叛徒的。
“咚咚咚~”
聽到敲門的聲音,宮野志保又躲回了被子裡面。
“小哀,你怎麼還不出來?”門外的庫拉索問道。
“我……咳咳,我想多休息一會,不去吃早飯了。”宮野志保特意的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門外的庫拉索感覺小哀的聲音很不對勁。
感冒之後,她的聲音不僅變得有些沙啞,還更成熟了。
“少喝一點粥吧,還要喝藥呢。”庫拉索說道。
“那幫我把粥放到門口好了,我待會過去拿。”宮野志保說道。
庫拉索感覺很不對勁。
她推開小哀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宮野志保躲在被子裡面瑟瑟發抖。
“阿嚏!”
她捂著鼻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而庫拉索走到小哀床前的時候,眉頭也緊緊的擰成了一團。
因為被子裡面的這團‘東西’有點大,和小哀的塊頭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她的身體緊繃起來,做足了準備之後,一把掀開了小哀的被子,被宮野志保從被子裡甩了出來。
“額?”
“啊!”
庫拉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宮野志保的臉,熟悉的臉蛋和檔案庫裡面的某張臉匹配成功。
宮野志保緊緊的抓著床單,沒有抬頭看庫拉索的勇氣。
“阿嚏!”
感冒帶來的虛弱和無力的感覺,讓宮野志保連逃跑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
許久沒有觸發過的組織雷達,再次發動。
窒息的組織氣息,壓的宮野志保喘不過氣來。
“噗~”
庫拉索把被子重新扔在宮野志保的身上,然後扭頭離開。
感覺到組織的氣息逐漸遠去之後,宮野志保開始大口的呼吸。
她十分不理解。
庫拉索在看到她之後,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就算是她不知道自己就是從組織裡面叛逃的雪莉,但見到一個小女孩的被子裡,無端冒出來這麼大的女人,也該有點不一樣的反應吧?
她悄悄的伸出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將自己的腦袋露了出來,然後就看到庫拉索走了進來。
然後她又悄悄的將被子蓋上,把自己藏了起來。
庫拉索把拖鞋放在床下,將拿來的衣服放到床邊,對宮野志保說道:“穿衣服吧。”
躲在被子裡面的宮野志保沒有回話,一聲不吭的縮在裡面。
庫拉索用手搖晃了被子裡的人一下,冷冰冰的說道:“穿好衣服,然後下去吃飯。”
說完,庫拉索就走了出去並幫她關上了門。
擁有組織雷達的小哀知道,庫拉索就站在門外等著。
現在小哀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讓她穿好衣服之後,再送她體面的上路嗎?
腦子裡面開始胡思亂想。
“咚咚咚~”
又聽到門外庫拉索催促的敲門聲,宮野志保咬了咬牙,伸出小手將床上的衣服拽進被子裡。
在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她穿著拖鞋慢慢的來到了門口。
“咔~”
臥室的門被開啟之後,庫拉索看了看穿好衣服的小哀點了點頭。
“下去吃飯吧。”
“吃飯?”
宮野志保困惑的看著庫拉索。
只是讓我去吃飯嗎?
你看到我的時候,沒有一點疑惑嗎?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確實已經長大了啊,和‘灰原哀’差的很多的。
而庫拉索對‘灰原哀’的變化視若罔聞。
直接走下了樓。
宮野志保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也咬著牙下了樓。
在樓下,庫拉索自顧自的坐在了正一的旁邊,開始享用今天的早餐。
而正一也只是將報紙拿的更低了一點,看了宮野志保一眼後說道:“吃早飯吧,都快涼了。”
然後繼續認真的看報紙,似乎報紙上面有能夠讓他十分沉迷的東西。
宮野志保坐在椅子上,無人理會。
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和處境,總之就是非常糟糕。
庫拉索在吃飯,正一在看報紙,似乎沒有一個人在意她的‘出現’或者說是‘變化’。
如果不是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確實‘膨脹’了,而且庫拉索也給她送來了成人的衣服,她都要懷疑自己還是‘灰原哀’了。
坐在正一的對面,宮野志保拿著勺子的手有些發抖。
這是她吃過最‘複雜’的一次早餐了。
將整碗粥都喝進肚子裡面,她甚至都沒有嚐出粥的味道。
吃過早飯之後,庫拉索把碗筷收走。
而正一,他還在看報紙。
他的眼睛從來沒有看過宮野志保一眼,讓宮野志保承受的壓力小了很多。
宮野志保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沉默。
別墅內的三個人都異常的沉默。
正一目不斜視,推了推桌上的水,將它推到了宮野志保的身前,並且還將藥推給了她。
整個過程,正一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報紙。
“該吃藥了。”
宮野志保默默的將藥吃進肚子。
然後開始一言不發。
在椅子上坐的時間越長,宮野志保越感覺很不自在。
為什麼你們對我一點都不在意。
“咳咳。”正一咳嗽了一聲,宮野志保的腦袋向下低了低,然後聽到正一說道:
“你今天就不要去上學了,我已經給你的老師請病假了。”
“哦。”宮野志保點了點頭。
因為庫拉索和正一,好像都還是把她當成是‘灰原哀’,所以她還是不自覺的用‘灰原哀’的語氣和正一說話。
說完之後,宮野志保感覺非常奇怪,我現在的身體,不是灰原哀啊。
正一拿著報紙沒話找話道:“你的聲音變化好大,感冒了一定很難受吧。”
“咳咳。”
宮野志保低著頭。
要不你現在看看我的樣子,我的聲音變化,並不只是因為感冒。
庫拉索靠在樓梯的扶欄邊,用纖細的手指,往自己的嘴裡塞了一塊橘子,嘴巴輕輕的咀嚼,安靜的看著他們。
“不去上學的話,今天我帶你出去一趟吧,正好一個人一直想要見你。”正一說道。
“想要見我的人?”宮野志保抬頭,第一次直接看向正一。
她能想到的,想要見她的人,只有琴酒了。
果然還是要殺掉她。
被宮野志保一直用眼睛盯著,正一也感覺很不自在。
他把報紙放下,和宮野志保對視了一眼,然後迅速轉移視線,眼神飄忽的說道:“不是送你去見琴酒。”
都把我想的那麼壞。
“你早就知道我是雪莉吧。”宮野志保說道。
“知道知道。”正一說道:“宮野志保,組織的主任研究員,代號雪莉,小名灰原哀。”
宮野志保問道:“也是,你又不是真的精神病,從我剛被你領回家的時候,就肯定會察覺出我的不對勁。”
無論是那件組織的白大褂,還是口袋裡面正一的名片。
都能證明宮野志保的身份。
而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天,宮野志保知道,雖然正一壞的腳底流膿,但不是個傻子也不是精神病。
只是她一直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而已,僥倖自己沒有被認出來。
然後又聽到姐姐的訊息,滿腦子的想給姐姐報仇。
而且正一好像一直在給她找新的訊息,去填充她的大腦,讓她去淡忘前面不合理的地方。
欠錢賬單、上高中、莫名其妙出現的身世、姐姐。
“你收養我的目的是什麼?”宮野志保問道。
如果這個傢伙想要殺我的話,也不會養我這麼久了。
正一吊兒郎當的說道:“想養,而且正好遇到了,所以就養了。反正我有養孩子的時間,而且也不在意組織的態度。”
宮野志保笑了笑,這樣的口氣,完全是一副要養貓貓狗狗的態度啊。
不過正一這個傢伙就是這樣的人,彷彿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喜歡的時候摸摸毛,不喜歡的時候就扔掉。
現在,她可不是小孩子那種可愛的模樣了,是到了應該丟棄的地步了嗎?
“那你想讓我去見誰?”宮野志保問道。
正一站起來說道:“你姐姐。”
“我姐姐?”
宮野志保短暫的有些失神,去見我姐姐?
她也站起身來,看著正一笑了笑,終於打算送她去地獄見她姐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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