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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貪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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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章 探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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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婧看著乾祁。他會怎麼處理自己?說實話何婧其實還抱著僥倖心理,如果他對自己有那麼一絲感情,他們會不會走到一起?

乾祁盯著窗外的樹看了好一會兒,此刻陽光正好,鳥鳴聲聲悅耳。

終於,他站起身來,迎上了何婧的目光。

“來人!”乾祁眼眶紅紅的,可是眼裡再無淚光。等到秩序人員進來後,他看著何婧,神色堅毅,再沒有半分猶豫。

“何婧蓄意刺殺失敗,即刻抓捕等候審判!”

即便乾祁的神色很沉穩,可是略微顫抖的語調還是被何婧敏銳地捕捉到了。她一直盯著乾祁,可他卻轉過身沒再看她。

……

“前輩,你如果真的很擔心,就給乾祁打個電話吧。”講杵看著蹲在廢墟門口抽菸的陸淵,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沉默,漫長的沉默過後,陸淵撣了一下菸灰,似乎不怎麼願意開口:“我沒事,不用管我。”

怎麼可能沒事。講杵微微皺了皺眉,怎麼說乾祁也是陸淵一手帶大的孩子,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是貨真價實投入了真感情的,而且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陸淵抽菸,平時他那麼注重健康和理智,基本上是煙酒不沾的。

陸淵眉毛就沒有舒展過,他只是盯著遠處悶聲抽菸,可是他的目光似乎也沒有聚焦。

講杵長舒一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來。“好吧。既然前輩不打電話,那我給燕山君打個電話吧,好久沒見了我有些掛念。”

講杵很聰明——從上次燕山君那麼八卦的性格來看,他對最新的情報瞭如指掌,而且掌握的情報網四通八達,一定能從他口中間接得知乾祁的訊息,還不用擔心直接給乾祁打電話被定位追蹤。

陸淵沒回話,也沒有阻止。繚繞的煙霧順著他眉間的褶皺向上飄去。講杵似乎看到了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因為兒子的事情愁容滿面輾轉不停。

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講杵故意開啟了擴音。陸淵不吭聲,講杵就開了口:“燕山君,是我,最近過得好嗎?”

燕山君在那邊停頓了一秒,語氣似乎還有點意外:“呦,小子,不是跟著陸先生去國外了嗎,怎麼還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害,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給你分享一下見聞。不過偷渡邊境是挺麻煩的,還遇到了吸血鬼。”講杵裝模作樣嘆了口氣,然後漫不經心接著說:“看他們那樣子,青面獠牙,表皮脫落,還以為是被人下毒了呢。”

燕山君沉默了一秒,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他就意味不明地開了口:“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的暗示這麼明顯,我也不好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是不是想打聽何婧家族的事?”

“不愧是你啊,一說就通。”看著陸淵裝作不在意可是豎起耳朵認真聽的樣子,講杵咧了咧嘴:“太好奇了,給我講講唄。”

“你是怎麼知道乾祁那邊出了事的?”燕山君卻突然嚴肅了起來:“你難不成跟著陸先生還和乾祁保持著聯絡?講杵我奉勸你一句,養不熟的狼最後的下場只能是被殺了吃肉。”

“我不管陸先生怎麼處理,但如果你陽奉陰違背叛他,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當年是乾祁那小子運氣好,但是我保證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乾祁。”

講杵聽了燕山君的語氣,意識到他是認真的,因為他語氣裡的殺氣實在是無法隱藏,燕山君可能誤會自己和乾祁串通了。

“……我在他旁邊,你接著說。”講杵正想著怎麼解釋,陸淵就把他的煩惱解決了。

“啊,您也在?”燕山君語氣更加意外了,停頓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語氣,又好像在回想剛才自己有沒有失態的地方,然後開了口。

“您也知道,何婧是媜安家族餘黨。據我所知她還和她姐姐保持著聯絡,前階段蓄意接近乾祁想下毒,多半是她姐姐指使的。但是挺狗血的,她好像喜歡上乾祁了。”說完,他還諷刺地加了一句:“結果昨天乾祁知道當年真相了,你說這女人不知道是蠢還是用情至深,居然覺得乾祁會放過她。現在在牢裡待著等候發落呢。”

陸淵似乎是鬆了口氣,明顯語氣輕鬆了許多。

“話不能這麼說啊倉鼠。”

就算是這時候陸淵也不忘調侃一下燕山君:“感情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旁觀者都很清醒,是因為沒有面對自己深愛的人。人在面對喜歡的事物時往往會失去理性的判斷。”

“是這樣。”燕山君笑了一聲,並沒有反駁,他似乎也聽得出來陸淵還是有些擔心乾祁。

“要不您親自給他打個電話,他說不定還因為當年的誤會後悔而哭鼻子呢。”蒼河有些戲謔地開口。

陸淵似乎聽出了什麼。蒼河肯定是因為當年乾祁的反叛還耿耿於懷,所以一提到乾祁語氣就帶著厭惡和嫌棄。

“我知道……不過我最信任的還是你,在你這兒我可以聽到很多真相,這絕對不是給乾祁打電話可以達到的效果。”

陸淵知道蒼河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所以他也必須適當回應一下他這份忠誠,這倒不是籠絡人心,而是為他們的友好關係續費。畢竟,上級對下級才是籠絡,而現在陸淵手頭沒有實權,所以維持感情就變得很重要。

聽到這話蒼河似乎舒坦了一些,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我知道您是重情重義之人,所以我不可能說出來勸你放棄乾祁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如果真的擔心,就用講杵的手機打電話吧,怕被追蹤大不了打完再換個號,反正您也繫結的是我的銀行卡,費用也不用操心。”

“倉鼠真是幫了我大忙啊,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我們也算是認識得最久的老友了。”陸淵語氣中帶著笑意,這種語氣講杵光是聽著都覺得能安撫人心。

“這算什麼。”燕山君似乎也有些感慨:“那時候父親當了逃兵,我上不起學,從小到大上學的費用都是您出的。母親的工作單位也是您給找的,為了給我找個教劍術的老師您甚至願意騰出時間親自面試。沒有您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現在的眼界和成就,和我就別太見外了,都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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