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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爆兵!從召喚黃巾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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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你有鎮國璽和人皇劍?我有九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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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血腥而玄幻的一幕,徹底粉碎了他們的認知。

一個踏破虛空而來,視聖朝陣法與規矩如無物;一個翻手間就碾死了他們眼中不可一世的天才鍾毓!

這份霸絕天下、無視一切的殺伐氣魄,深深地烙印在每個人的神魂深處,只剩下源自本能的、無法抑制的恐懼在蔓延!

蕭珩絲毫沒有在意太子李基的憤怒。

他將布袋隨手一丟,一顆大好頭顱滾落出來。

“哦,差點忘了,有一個道長竟然偷襲本王,便被本王斬了頭顱,諸位來認認,到底是哪個門派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蕭珩語氣淡漠,彷彿只是丟棄一件垃圾。

朝臣定睛一看,無不倒吸寒氣,魂飛魄散。

“長春真人!”

“太虛觀的長春道長?!天罡八境!!”

朝堂之上再次響起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氣聲,驚呼中充滿了無邊的恐懼。十大門派之一的太虛觀長老,竟也如此輕描淡寫地被斬下腦袋?

“原來這雜毛就是長春真人啊?哈!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蕭珩嗤笑一聲,難怪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目光如刀重新刺向李基,“李基,看來這些年,你招攬的走狗也不少啊。”

“蕭珩?你當真以為孤殺不了你?”

太子李基目露猩紅之色,渾身燃起滔天煞氣!他猛然一拍桌子!神宮大開,一條恐怖絕倫的真龍沖天而起!

這還未完,象徵著聖朝皇權的【鎮國玉璽】嗡鳴飛起,懸於半空!

“天罡八境,在孤面前,亦與螻蟻無疑。本想留你一個全屍,可你偏偏執迷不悟,那就別怪孤不客氣了。今日,孤定叫你魂、飛、魄散!”

李基臉上閃過一道獰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倒是闖進來!

原本要殺蕭珩,還要費一些力氣,畢竟人家可是在大虞境內。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傢伙竟然敢來到他的地盤!

自信到了頭,那就是自大、自負!

而這,是要付出代價的——生命的代價!

“聖朝真龍國運!”

滿朝文武紛紛跪地。

監國太子自然是有權利調動國運之力!

老臣們,紛紛嘆息。

這位燕王殿下有著逍遙劍派當靠山,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可偏偏要和太子作對。

若李基只是太子,那倒也罷了。沒準還會強行嚥下這口氣。

可偏偏李基被聖皇委以重任——監國!

那麼這性子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蕭珩在金鑾殿上如此飛揚跋扈,便是目無“君上”,藐視聖朝!那麼,身為監國太子的李基,調動真龍國運將之鎮壓,也無可厚非了。

“死吧!”

李基大喝一聲,背後那條真龍虛影,直接鑽入了玉璽之中。

玉璽,立刻發出俾睨天下的氣魄!彷彿萬物皆能被他鎮壓!

“鎮國玉璽……李基啊李基,為了殺我,你還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

蕭珩喃喃低語。

若沒有儀仗,哪怕他此時當場跨入【洞虛九境】,也將無處可逃。

因為這方玉璽,代表的是聖朝國運!在聖朝境內,玉璽一出,空間當場凝固,誰也逃不掉!

只是,千算萬算,李基算漏了一點。

蕭珩若無儀仗,又豈會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不過……”

蕭珩猛然抬首,看著那要將他鎮得屍骨無存的玉璽,咧嘴一笑,“鎮國玉璽,可鎮壓不了我。因為……”

他手腕翻轉,露出一枚赤金玉令。

“赤金玉令?這不可能!”

有老臣認出此令,失聲驚呼。

眾人瞳眸驟然一縮,死死盯著蕭珩手中的玉令,無比震撼。

這……

怎麼可能?

假的,一定是假的!

赤金玉令一出,便是如朕親臨!

蕭珩,怎麼可能拿到聖皇的玉令。

“縱然你之玉令是真,今日孤也要鎮壓你!”

太子李基幾近癲狂,他神宮大開,真龍之氣大作。

緊接著,祭於太廟裡的聖朝神器【人皇劍】帶著煌煌天威,落入他手!

“今日,孤以【鎮國玉璽】鎮爾魂,以【人皇劍】斬汝首,聖朝國運,聽孤號令!誅此逆賊!”

李基瘋狂咆哮!

言畢。

玉璽金光暴漲,化作無形巨嶽鎮壓而下!

人皇劍長吟出鞘,裹挾著聖朝億萬子民的意志,化作一道撕裂乾坤的金色匹練,朝著被玉璽鎖定動彈不得的蕭珩脖頸,悍然斬落!

這一瞬,天地黯然失色。

聖朝金鑾殿真正展現了帝權的毀滅之威!

蕭珩眉頭微蹙。

沒想到這廝還能調動【人皇劍】,難怪這麼囂張。

不過。

僅此而已。

蕭珩嘴角勾起一絲掌握一切的冷笑。他未動,掌中不起眼的玉令卻忽然劇烈一顫!

這枚玉令看似普通,但他相信聖皇。

血域還鎮壓著一頭修成《太獄萬古訣》的修羅王呢,聖皇還得他幫忙尋找佛陀和劍仙師尊的足跡,所以絕對不會晃點他。

“嗡——!!!”

一股凌駕於天地之上的洪荒氣息轟然爆發!玉令遇風暴漲,剎那間顯化十丈真身——竟是一尊宛若來自太古的器皿。

其形方正,其質蒼古!青銅鼎身鐫刻日月星辰、山河社稷!黎民禱祝之聲似在鼎壁迴盪!厚重威嚴的氣息如同從萬古歲月盡頭碾壓而來,充斥著鎮壓神州、定鼎乾坤的無上意志!

蕭珩深吸一口冷氣。

他雖然認不出這尊器皿到底是何物,但皿上的三個小篆,他倒是認得。

當然,在場的老臣中,也有不少人認得。

九、州、鼎!

這麼說吧,天下十大神兵加在一起,也擋不住九州鼎一次鎮壓!

鼎出一瞬!

【鎮國璽】凝聚的煌煌威壓如殘雪遇烈日,瞬間冰消瓦解,璽身哀鳴一聲,直接縮回原形,跌落在地。

【人皇劍】上那撕天裂地唯吾獨尊的劍氣也是陡然消失。寶劍自行歸鞘,在李基手中猛烈顫慄,任由他如何使喚,就是不肯出鞘。

聖朝的兩大鎮國神器,竟在【九州鼎】散發的洪荒威儀面前,畏縮如遇真主,不敢有絲毫忤逆!

李基一臉茫然。

怎會如此?

他堂堂監國太子,明明調動了鎮國玉璽和人皇劍,為何還殺不了蕭珩?

而且這兩件絕世至寶,分明是產生了懼意。

原來如此。

這一刻。

蕭珩恍然大悟。

人皇劍也好,鎮國璽也罷,那都是屬於大周聖朝之物!代表的是整個大周。

當然,這兩件至寶一出,天下間確實無人能夠反抗。

但是,他此時手持九州鼎,無懼人皇劍和鎮國璽!

因為九州鼎,代表的是整個中洲天下!而非一朝一代!

如今的大周聖朝確實可以代表中洲天下,但在它之前,還有夏、商、赤等王朝!

論品級,九州鼎就是大周聖朝【人皇劍】和【鎮國璽】的老爹!

這老子出來了,兒子當然不敢造次。

鼎懸當空,氣息磅礴如淵。

蕭珩立於鼎下,眼神睥睨。

“九州鼎?!不可能!!”李基如遭雷擊,嘶吼聲已帶顫音。

鼎鳴如雷,震徹九霄!

“聖皇的玉令……竟是九州鼎所化?!”

一名白髮老臣匍匐在地,老淚縱橫,“聖皇將此物賜予燕王,便是將中洲天命託付於他啊!”

滿朝死寂。

“李基,”

蕭珩踏著玉璽緩步上前,九州鼎虛影在他身後流轉,每一步都似踩在李基心頭:“現在明白了?聖皇早知你心胸狹隘,不配為君,故賜本王九州鼎!”

“你的【玉璽】和【人皇劍】,代代相傳,固然強大,但代表的只是你大週一代皇權!”

蕭珩指向懸浮的九州鼎,字字珠璣:“而它,承載的是萬古九州的社稷!是江山永續的根基和延續!是真正定鼎天下的源頭!”

“在你聖朝之前,已有夏商;在夏商之前,更有上古!”

“在你面前站著的,才是它們真正的‘祖宗’!”

蕭珩眼中閃過絕對的自信與嘲弄。

李基雖有城府,但哪裡能受得這般打擊?父皇將此物交給蕭珩,便是對監國十八年的最大否定!

噗——!

他噴出一口鮮血,踉蹌跌坐。死死盯著那尊鎮壓國運的神鼎,終於明白——自己徹徹底底輸了!

隨即,他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太子殿下……昏過去了!”

“快請御醫!”

驚呼聲中,蕭珩大步走向龍椅,【九州鼎】化作流光沒入他掌心。他則將【人皇劍】和【鎮國璽】直接抓在手裡!

眾人見此一幕,誰還敢反抗?

九州鼎!鎮壓社稷源頭的祖器!

原來蕭珩敢隻身踏聖京的底氣,竟源自於此!

現在人皇劍和鎮國璽都臣服了,燕王蕭珩,便是天命所歸啊!

蕭珩也沒客氣,直接坐在龍椅上,看著文武大臣們,道:“長公主如今何在?”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發言。

“怎麼?我說的話不好使?”

蕭珩微微眯眸。

終於,一個老臣從角落裡顫顫巍巍走出,道:“啟奏燕王殿下,長公主已落髮為尼。”

“落髮為尼?”

蕭珩詫異,“到底怎麼回事?”

“當年長公主得殿下所救之後,便聚攏一批死士,但被太子李基察覺,最終功敗垂成。公主對老臣有救命之恩,於是老臣便使了一計,將公主藏至靈隱寺。”

老臣微微道來。

“靈隱寺,哈,還真是燈下黑啊。”

蕭珩如釋重負。

靈隱寺就在皇家度假勝地——驪山!

蕭珩還記得當初參加龍門宴時的場景呢。

於是。

蕭珩運轉玄氣,目標直指驪山山腳下的靈隱寺:“長公主,十八年不見,別來無恙,還請速速進宮。”

正在靈隱寺內誦讀佛經的李雲起瞳眸驟然一縮,身軀深深顫抖。

“蕭、蕭珩?”

她猛然回首,望著皇宮方向,難以置信。

這傢伙,一走就是十八年,了無音訊。她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可沒想到,就在她心灰意冷,準備在靈隱寺了卻殘生時,竟然又出現了!

而且,現在人就在皇宮?

而且,也已知道了她的藏身之地?

那麼……

蕭珩是投靠了太子?

只等著取她的首級當投名狀?

不!

以她對蕭珩的瞭解,絕對不會這麼卑鄙。

不然,早在十八年前,他就能和太子合作,根本沒必要救她出來!

呼!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也罷。

自己苟且了十八年,這般活著,也確實太無趣了。

她站起身,大步走出禪室。

“阿彌陀佛,李施主可要想清楚了,一旦踏出這一步,再無回頭之路。”

靈隱寺禪師的聲音響起。

“老和尚,這狗屁清淨之地,確實不太適合本宮。”

李雲起微微一笑,昂首闊步離去!

十八年的沉寂囚籠,十八年的心如死水。

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蕭珩,本宮來了!

半個時辰。

一馬策入皇宮,無人阻攔。

大殿前。

看著李雲起的身影逐漸清晰,蕭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長公主,十八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李雲起翻身下馬,看著青春永駐的蕭珩,她笑道:“我都成老太婆了,倒是你,一點都沒變。”

“瞎說。長公主是修行者,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

蕭珩恭維道。

“行了,一會再敘舊,先說正事吧,太子了?”

李雲起問道。

“死了。”

蕭珩隨意道。

“死了?怎麼死的?”

李雲起震驚道,雖然她也有想過,但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就被她掐滅了。

監國太子,除了父皇能夠廢之之外,誰能殺死?

十八年前,她倒是想要趁著太子還未作為監國之位,將他拉下馬。

本以為自己能夠和太子闆闆手腕,再不濟也能封疆裂土。

可結果呢?

不到一個時辰,自己這邊就土崩瓦解。

“嚇死的。”

蕭珩道。

“嚇死?蕭珩,莫要開玩笑。”

李雲起面露不悅之色。

“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你問問他們。”

蕭珩指著邊上站著看熱鬧的文武大臣。

“咳咳,長公主,太子他確實是被嚇死的。”

那老臣面色有些尷尬,看著長公主一臉疑惑,便又補充了一句,“聖皇賜燕王殿下玉令,見之如朕親臨……”

“你見過我父皇?”

李雲起立刻抓住了重點。

“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血域!”

蕭珩無奈一嘆,用最低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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