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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開局拉滿神探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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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新的破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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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李旭與王佳教導員手持一份最新檢驗報告,步履匆匆地走進了刑偵隊實驗室兼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內,小汪、方妍、姜東正圍站在一塊白板前,專注地討論著案件線索。

見到兩人進來,他們暫時停下討論,目光齊刷刷投向門口。

李旭快步走向姜東,臉上帶著讚許的笑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充滿肯定。

“姜東,你這雙眼睛真是厲害!”

“當初堅持在現場反覆勘查、提取殘留血跡,果然有了重大發現。”

“我們成功分離出第四個人的血跡,經初步鑑定為男性,極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在作案過程中不慎受傷所遺留的。”

姜東接過李旭遞來的DNA圖譜,迅速掃視一遍,嘴角微微上揚,語氣沉穩中透著一絲欣慰。

“這確實是個好訊息。”

“嫌疑人受傷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他隨即轉頭望向一旁的方妍,邁步走近,詢問道:“方妍,之前我們一起去華南電腦院提取的那枚潛在指紋,現在有沒有進展?”

方妍輕輕搖頭,神色略顯遺憾:“那處衣架上並沒有提取到任何有效指紋。”

“在血跡提取點附近,我們也進行了多次勘查,並未發現其他可疑血跡或痕跡。”

“可能由於時間間隔較長,一些潛在的物證已經受到環境因素影響,痕跡變得模糊甚至消失了。”

“沒關係,目前這個血跡的發現已經非常關鍵。”

王佳接過話茬,語氣堅定,“至少現在我們能確定犯罪嫌疑人確實受了傷。”

“接下來,我們需要重點考慮的是——案發後是否對周邊區域的受傷人員開展過系統摸排?”

“我記得當時並沒有專門針對這一點進行排查,一方面是因為現場沒有明顯血跡指向嫌疑人受傷,另一方面初期走訪中也未收到有關人員受傷的報告。”

他稍作停頓,眉頭微蹙,繼續分析道:“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即使嫌疑人當時受傷,現在傷口很可能已經癒合。”

“如果我們要重新啟動對受傷人員的排查,工作難度將會非常大,甚至可能收效甚微。”

小汪聞言笑了笑,補充了一個現實問題:“確實如此。”

“總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脫衣檢查舊傷吧?”

“更何況很多人日常生活中難免有些小傷,有些傷痕連他們自己都記不清是怎麼來的了。”

“這的確是個現實難題!”

李旭點頭表示認同,隨後將話題引向另一項關鍵資訊。

“剛才,我來之前特意去了一趟實驗室,請同事對這份血跡樣本進行了資料庫比對。”

“結果顯示,目前全國違法犯罪人員DNA資料庫中,並未找到與這份血跡匹配的資訊。”

“從這一點來看,犯罪嫌疑人很可能沒有犯罪前科。”

“或者至少在案發前一段時間內,其生物資訊未曾被錄入過資料庫系統。”

方妍隨即追問道:“是不是現在只要進入派出所的人,無論什麼情況都會被採血?”

王佳教導員搖了搖頭,語氣沉穩地解釋道:“並不是這樣。”

“採血工作涉及公民的個人隱私權,我們必須依法依規進行。”

“通常只有在涉及違法犯罪行為、需要固定證據或進行DNA比對時,才會對相關人員採集血跡。”

“普通群眾來派出所辦理業務或求助,我們是絕對不會隨意採血的。”

他稍作停頓,繼續補充道:“就拿目前這個案子來說,我們已經明確犯罪嫌疑人是在現場留下了血跡的。”

“從血跡遺留的情況判斷,他在作案過程中應該受了傷,而且傷口不會小。”

“他在臥室內特意用衣物按壓出血處,但依然有血跡滴落並被我們成功提取——這說明什麼?”

“說明當時出血量比較大,很難迅速止住。”

“從醫學經驗判斷,這樣的傷口長度和深度都不會太輕微。”

李旭輕輕點頭,神色認真地說道:“我完全同意教導員的判斷。”

“雖然我們現在還不能鎖定具體是誰受了傷,但根據現場痕跡反推,犯罪嫌疑人的傷口範圍應該比較顯著,屬於短時間內難以完全癒合的型別。”

他稍作思考,繼而看向王佳教導員提出建議:“王教,現在正值夏季,天氣炎熱,大家都穿著短袖,手臂部分是暴露在外的。”

“如果犯罪嫌疑人當初受傷的部位正好在手臂上,那麼現在極有可能還留有疤痕或結痂痕跡。”

“如果我們能在接下來的排查工作中,有意識地觀察哪些人手臂帶傷,或許就能縮小範圍、找到突破口。”

王佳教導員表示認可,但也謹慎地提醒道:“這個思路很好,但我們目前沒有確鑿證據,一旦動作太大,容易打草驚蛇。”

“如果公開要求檢視每個人的手臂,不僅實際操作起來有困難,還可能引起嫌疑人的警覺,反而增加工作難度。”

李旭接著說道:“最近我們不是正要開展實有人口資訊集中入庫登記工作嗎?”

“我覺得可以藉此機會,在資訊採集過程中自然地留意被登記人手臂等裸露部位是否有傷疤。”

“這項工作覆蓋面廣、節奏自然,不容易引起懷疑。”

“一旦發現符合特徵的人員,我們可以立即啟動預警機制,進一步核查。”

王佳教導員聽後頓時眼前一亮:“這個辦法可行!”

“既能避免打草驚蛇,又能實際推進排查。”

“我馬上聯絡各轄區派出所,請他們在人口登記過程中多加留意,尤其關注手臂部位是否有新鮮疤痕或舊傷痕跡。”

說完,他轉頭望向姜東,問道:“姜東,從你的角度看,犯罪嫌疑人受傷之後是否一定會在手臂上留下明顯疤痕?”

“有沒有可能傷口在其他位置?”

姜東略作沉思,回答道:“教導員,嚴格來說,我不能百分百確定傷處一定在手臂。”

“但根據現有線索推斷,手臂受傷的機率確實較高。”

“一方面,如果傷在軀幹,外層衣物通常能吸收血液,不易留下明顯滴落血跡。”

“另一方面,如果是面部等顯眼部位受傷,犯罪嫌疑人反而不會用衣服按壓——那樣太引人注目。”

“因此,最合理的解釋是,傷處在手臂,他用衣物包裹既能止血,也相對便於遮掩。”

聽完姜東的分析,李旭微微一笑,語氣沉穩地說道:“你這一點說得非常到位,確實很有道理。”

“不過,在我們刑偵隊,實際操作中更強調破案效率和資源的最優分配,也就是要優先考慮那些機率較高的可能性。”

“當然,我們並不是完全否定其他部位受傷的可能,只是在現階段,必須集中力量先排查大機率事件。”

“只有在大機率可能性被逐一排除之後,我們才會逐步將注意力轉向小機率方向。”

王佳教導員聽後也笑了笑,點頭回應:“行,那就按這個思路,我們立刻安排人手展開調查。”

此時,李旭繼續補充道:“既然如此,我建議我們這一組也直接下村開展實地摸排。”

“透過分組行動,應該能大幅提升工作效率。”

“目前,刑偵隊可以調動四十多人,除去必須留守的值班人員,其餘同志可以分成二十個小組同步推進。”

“考慮到目標村落的範圍比較大,我建議採取由近及遠、分片包乾的方式,逐一排查所有可疑人員。”

這時,有人提出疑問:“但現在我們連犯罪嫌疑人是不是本村人都還不能確定,有沒有可能是周邊村莊的人流竄作案呢?”

這個問題一出,會議室裡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與思考。

“確實,目前嫌疑範圍還不明確。”

“即便知道其手臂可能有疤痕,在茫茫人海中查詢仍如同大海撈針。”

“更何況案件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嫌疑人是否仍在該村居住?”

“會不會作案後因為心虛早已潛逃隱匿?”

“甚至,我們還要考慮一種可能——十年過去了,嫌疑人是否還在人世?這些因素都需要全面評估。”

儘管存在諸多不確定,但既然眼下終於出現了突破口,大家都感到了一絲振奮,也更堅定了推進調查的決心。

李旭最後總結道:“這個案子壓在我們心頭太久了,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都必須全力以赴試一試。”

“不管嫌疑人現在身在何處、是生是死,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透過這次地毯式摸排,務必要找出所有符合特徵的人員!”

緊接著,他轉頭望向姜東,問道:“姜東兄弟,從你的專業角度來看,能否推斷出嫌疑人作案時的大致年齡?”

年齡這個問題讓姜東略微一怔,他笑了笑答道:“精確計算確實很難。”

“但我透過現場遺留的足跡特徵——比如壓力分佈和步幅特點。”

“可以初步判斷,作案人當時應處於青年階段,大約三十歲上下。”

“那麼到現在十年過去了,嫌疑人目前的年齡估計在四十多歲左右。”

李旭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氣沉穩地說道:“好,有了這個大致範圍,我們心裡就有底多了。”

姜東微微笑了笑,略顯謹慎地補充道:“李隊,這只是我根據現有痕跡做出的初步推測。”

“透過足跡推斷年齡這種方法,本身存在一定的誤差,未必十分精確,我們還是應該多角度驗證。”

李旭拍了拍他的肩,神色寬和地說:“沒關係,我瞭解你做事一向謹慎。”

“現階段任何線索都值得嘗試,偵破這種積壓案件,本來就需要我們多方探索、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他稍作停頓,繼續佈置任務:“接下來我們分頭行動,前往案發地周邊區域開展登記與摸排工作,主要以入戶走訪的形式進行。”

隨後,李旭語氣轉為嚴肅,提醒眾人:“大家務必保持警惕,注意自身安全。”

“犯罪嫌疑人未必料到我們會重啟這起舊案的調查,再加上案件距今已有十年,對方在這期間是否有其他犯罪行為,我們並不掌握。”

“因此,外出執勤期間必須全程佩帶槍支及必要警械,隨時做好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他轉頭看向姜東,略作猶豫後說道:“姜東,你剛轉正不久,持槍證還沒辦下來,要不這次先留在隊裡做後方支援?”

姜東卻立即回應,語氣堅定中帶著輕鬆:“李隊,我還是跟汪師兄一組吧,他有槍就行。”

“之前在警校培訓時,我的擒拿和格鬥成績都相當不錯,真遇到情況,撂倒一兩個人應該不在話下。”

一旁的小汪打趣地插話:“哎喲,這麼有信心?就你這身手,哪還需要我保護?說不定關鍵時刻還得靠你呢!”

幾句話引得辦公室內響起一片輕鬆的笑聲。

很快,李旭在工作群發出通知:“請全體隊員十分鐘後到會議室集合,就十年前那起成人遇害案進行地毯式摸排走訪的工作部署。”

訊息一出,十分鐘後的會議室內座無虛席。

一聽說要重啟十年前的命案偵查,不少老幹警一早就趕到現場,眼中閃爍著久違的興奮與幹勁。

對於刑偵人員而言,職業生涯中若有一兩起命案未能偵破,往往會成為一生的心結,甚至帶入退休後的日子。

會議正式開始,室內鴉雀無聲。

李旭走上講臺,神情凝重地說道:“關於十年前那起命案,部分同志可能已瞭解到最新進展。”

“經過我們對現場物證的重新勘驗,成功提取到部分關鍵血跡與痕跡樣本。”

“初步分析表明,犯罪嫌疑人當時很可能受了傷,傷處大機率在手臂位置。”

此言一出,臺下不少人面面相覷,低聲交換著驚訝的眼神。

該案此前已召開多次分析會,卻從未有人提出“嫌疑人受傷”這一推論,新結論令大家既好奇又懷疑。

一位年紀較大的民警舉手發言:“李隊,您是根據什麼判斷嫌疑人受傷的?這一點我們之前從未討論過。”

李旭點了點頭,從容解釋道:“其實線索一直存在,只是先前未被充分關注。”

“我們在現場地面血跡中檢測出混合型血跡,經比對與三名死者不符。”

“此外,死者衣櫃中有一件上衣失蹤,極有可能是嫌疑人用於包紮傷口,並隨後帶離現場。”

這一推斷引發更大範圍的低聲討論。

不少曾參與該案初查的老幹警不禁在腦海中重新回顧當年現場細節。

許多人仍清晰記得當時的勘查與排查經過,卻誰都未曾朝“嫌疑人受傷”這一方向深入推敲。

此刻,新觀點既讓人心生質疑,也重新燃起了破案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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